“什么东西,好疼啊!夜墨琛,你要算计本邪医明说啊!”月如霜一边甩着手,一边道。
然而,话音方落,月如霜又陡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眸看着夜墨琛已经扭曲的脸,惊呼:“本邪医怎么就忘了呢?刚从床上摔下来时,在你胸前扎了一根,而方才那一压,把针往压你心脏去了。”
“……”
他说怎么就针扎的疼,原来,真特么有一根针刺进去了。
月如霜跌坐到一旁,道:“你不是武艺高强吗?用你深厚的内力把针给逼出来吧。”
“你扎进去的,难道不该你给本王拔出来?”夜墨琛怒问。
也是怪他自己,都吃过几次亏了,却长不了记性。
月如霜爱莫能助的样子:“像你体内这种针,本邪医只负责扎进去,不负责拔出来。”
夜墨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夜墨琛只能自己将针给逼出来。
短短时间,一根金针便自夜墨琛体内飞了出来,夜墨琛伸手抓过,随后便欺近月如霜,顿时,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好快的速度!月如霜心下大惊,当即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
“邪医,你本王应该干些什么?”夜墨琛似笑非笑道:“既然邪医睡了本王不承认,不负责,还算计本王,本王这心里面窝着一口气,总要出出来才行啊。”
“你想怎么出?”月如霜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夜墨琛扬了扬手中的针,道:“这样,本王给邪医两个选择,一是让本王睡回来,二是让本王扎回来。”
“这也叫选择?你特么玩本邪医呢?”月如霜怒喝。
夜墨琛道:“本王原本都是非常直率的人,想什么,做什么,但是,自从跟邪医在一起后,本王觉得,有些时候,对待有些人,还是要花些心思,让他死得太过瘾了,反而不好。”
月如霜微眯着眸:“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哪那么多弯弯绕绕?”
“邪医,你想怎么死呢?”夜墨琛摇晃着手中的针,问。
“你有种就往本邪医身上扎。”月如霜瞪着夜墨琛,怒道。
夜墨琛还当真往月如霜身上扎,月如霜当即惊出一身冷汗。
尼玛,他不会真往她身上扎吧?就他那本事,别给她扎个半身不遂啊。
然而,在针将碰到她的身体时,夜墨琛又停了下来,不时在她身上各处指点:“是扎这里呢?还是扎这里呢?抑或这里?”
话到此,夜墨琛顿了一下,话锋蓦地一转:“邪医,你莫非对本王是否有种很感兴趣?”
月如霜脸色顿变,谁感兴趣了?
不过,夜墨琛话还在继续,她就没有开口之机。
夜墨琛说:“邪医,如果你真的那么感兴趣,本王倒也不是不可勉为其难地帮你了解一下。”
脑子里陡然出现当初郊外之景,月如霜脸色再变,她说:“本邪医没有半点兴趣。”
“可是,本王很想知道邪医是不是……”
“你敢碰本邪医一下试试?”月如霜打断夜墨琛,大喝。
末了,似乎是怕夜墨琛真是不知分寸地乱来,她下意识地撑起身子去撞夜墨琛。
然,她刚碰到夜墨琛的胸,门便被人自外推开,紧接着,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