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粟米传授的“经验”,不禁让粟米的小脸又酡红了几分,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不过看得出,粟米关于这方面的话题,好像并不排斥,她听的倒是挺认真的。时不时的还跟我互动几句,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说下去。
随后,粟米问道:“照你这么说,你跟小雪,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传统的姿势咯?”
“这个”面对粟米的问题,我实在是尴尬,好吧,我还没有拿下刘翊雪的一血,但是我要怎么在她最好的闺蜜面前承认这一点?我跟刘翊雪可是同居都半年多了,而且是一张床,一个被,我都没有拿下刘翊雪的一血。我是不是也太丢人了?
而且我还跟粟米不停的炫耀着我总结的“经验”,结果到头来,我连自己最爱的女人的一血都没有拿下,我还炫耀个屁
于是乎我就说道:“对,我跟刘翊雪最喜欢的姿势确实是”
“呵呵呵释晓仁,吹,接着吹。”粟米得意的冷眼看着我,我心说刘翊雪这娘们不会连这种事情都告诉粟米了吧!?卧槽,她们俩之间还特么有点秘密没有啊?
粟米说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所以就可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吹牛了?我前几天还跟小雪开玩笑说起这件事呢,小雪说你们俩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说,我是信小雪,还是信你呢?”
我靠,真是打脸!不行。我可真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拿下刘翊雪的一血了。
我发现我真是贱的,那天我跟刘翊雪说起我错杀两个拾荒的小孩的时候,刘翊雪看我心情十分的低落,其实是想把第一次给我的。结果我当时竟然觉得我不能趁人之危,所以和刘翊雪的一血擦肩而过了,这一晃,小半年就过去了,如今我跟刘翊雪之间竟然还是停留在可以亲、可以摸,但是不可以啪啪啪的状态。
我冲粟米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我这是不想强迫女人做她不想做的事。”
粟米皱了下眉头,然后阴阳怪气的重复道:“你不想强迫女人做她不想做的事?”
好吧,我又吹牛逼了,两个小时以前我还在水里强吻了粟米
我转移话题说道:“哎,对了,之前不是说你的前男友吗?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这里了?你这思想真不健康。”
“谁的思想不健康啦!?”粟米反驳道。
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然后坐到了粟米身旁。这个油桶特别的大。足够坐我们两个人了,我说道:“小米,要不,我抱着你吧?”
“为什么?”
“这个呃这大晚上的,咱俩身上也没什么保暖的东西,相互抱着取暖呗,省得你生病是不?”
粟米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怕生病。”
“但是我怕你生病啊!”话音刚落,我不由分说,一只手拦着粟米的香肩,另一只手,直接把粟米的双腿抱到了我的腿上,我俩可以说是零距离接触了,她滑嫩的皮肤紧紧的贴着我,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怦然增快。
“释晓仁,你抱着我也就抱了,为什么还得把我的双腿放在你的腿上?”
我找着借口:“大小姐,我拜托你诶,你说你脚踩这地,又不是你们家大理石?坑坑洼洼的,搞不好还有小虫子什么的,我当然是为了你好了啊?你金枝玉叶的,你的屁股比D市市长的头还值钱,我怎么能让你受一点点伤害呢?你说是不?”亚阵亚弟。
“你!唉!”粟米被我气的不知道什么是好了。
粟米的身子特别柔软,不过也能感受到有些发凉,好在我的身上还是很热的,我们就这样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这样抱着粟米,让我从心底产生一种幸福感和满足感。
我笑呵呵的问道:“刚才说道,你找你朋友去买甘尚瑜的酒,然后呢?”
粟米的语调中又没有了活泼,这个甘尚瑜还真的是粟米的阴影,一提起甘尚瑜,粟米的反应总是这么伤感,她叹了口气,说道:“后来,也是在无意间,因为我找去帮忙买他的酒的那些男男女女的,要不就是我的好朋友,要不就是我好朋友的好朋友,所以好朋友之间,总是有不少合影的。结果有一次,无意间就被甘尚瑜发现了,他最近以来最大的几个主顾,竟然都是我的朋友。”
“这又怎么了?就算是被他发现了,你也可以解释的吧?你的朋友喜欢去夜店很正常啊,巧合而已。”
“我跟你说过,甘尚瑜特别的聪明,你觉得这些幌子可能就轻易的骗过他?而且,就针对这件事情,甘尚瑜并没有找我,他是发现这件事情有蹊跷后,变着法的上早餐店,和他做家教这家打听,为什么他突然就涨了工资,结果这三点统统指向了我。当他跟我当面对质的时候,我真的是百口莫辩。”
我对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结束了表示很庆幸,但我现在只是就事论事的说道:“就算是被他发现了又怎么样?你这样做难道不是为了他好吗?虽说你的做法确实有些不成熟,有些不顾虑他的感受,可是在你那个十八九岁的年纪,这已经算是你能做到的最好的方式了吧?他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埋怨你不成?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不翼而飞他就满足了?”
“怎么说呢?对于他这个固执到已经偏执的人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他宁愿最后交不起学费,他也不希望通过我的帮助让他凑齐学费。所以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我们俩就大吵了一架。他觉得我瞧不起他,我真的是委屈的说不出话,就是一直哭,一直哭。我明明是为了他好,结果到了他那里,他居然说我瞧不起他。”
听到这里别说粟米会委屈了,我都有些气愤,这男人也有点太极端了吧?明明有着聪明的头脑但是怎么这么不愿意接受现实呢?
“然后你们就分手了?”
“算是吧,反正那段时间,他就不联系我了,我虽然也没联系他,但是我为他的事情真的快急死了。明明他是有非常好的出路,非常好的未来的,如果真的是因为学费耽误了,他这辈子恐怕就耽误了。所以,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忙活着别的事情。想让他接受我的帮助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可以让学校或者政府直接出面,可以通过特困生的渠道去帮助他,因为他的成绩本身也是非常优秀的,完全配得上这种方式。而在我这边的努力,已经全部都达成的时候,我以为政府的资助,他肯定可以欣然接受了,但是没想到,又出了变故。”
我的手放在粟米的大腿上,本来是想占点便宜的,但是她突然这么低落,我怕煞了风景,就只是放上去,没有动手:“他连政府的资助也不接受?”
“不,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俩恐怕现在还是有可能在一起的,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是真真正正的受到了资助,但并不是清华,而是美国的一所大学,他在美国学习所产生的所有一切的费用,都由学校方面出,对于这个机会,他没有浪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开。”
“你你应该试图挽留过他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突然之间就触碰到了粟米的泪点。
不过,饶是如此,粟米还是哭了出来,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粟米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