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个屁!别说狗头了,就是龙头纹在你身上,都跟蛇头看不出区别,你啊,就是典型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刘翊雪一边讥讽的说道。
“切,那你还看?”
刘翊雪眼神中又好像有点认真,说道:“觉得太丑了,所以多看一会儿。”
尼玛,这借口!神了,不过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我记得以前跟老友讨论过怎么吸引人眼球这件事,不是说一定要漂亮,而是一定要特殊,漂亮的人叫特殊,丑的人同样叫特殊,只要你能做到特立独行,就能够吸引人眼球,不过刘翊雪竟然说我的狗头纹身丑,这我就不服气了,尼玛,我这狗头在饿狗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好不?
良久,刘翊雪问了我一个让我心一紧的问题:“释晓仁,我怎么觉得,你左胸口的纹身,好像。。。嗯。。。是为了遮挡一道伤疤一样,你做过手术吗?左胸口的器官是。。。心脏。。。难不成你。。。做过心脏手术?”
“刘总,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胸前有伤疤呢?”
我因为紧张而咽下一口唾沫,我真的没想到,刘翊雪居然能看出来我胸口做过手术,我跟辛馨不知道翻云覆雨了多少个夜晚,辛馨的小手经常放在我的胸膛,她都没有看出来,刘翊雪就这么盯着看一会儿就看出来了?
“就是猜的,好像感觉见过类似的疤痕一样。”
见过类似的疤痕!?刘翊雪这一句话,让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无数的遐想,不过又都被我一一给否决了,我故作镇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刘总,你知道心脏做手术,需要花多少钱吗?”
“几万几十万的都有吧?怎么了?你还真做过手术?”
听刘翊雪这么个口气,我就知道了,她其实并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动过手术,只是她感觉而已,我就顺着刚才的话题接着说:“你也说了,做一个心脏手术,小则几万,多则几十万,你觉得,我从小就住在贫民窟的人,能做的起费用这么高的手术?在我们那里,如果谁家的孩子真的得了这么重的病,根本不会医治,能自己活过来是最好的,否则,就是在家躺到死为止。”
刘翊雪听后小手不禁握成了小拳头,说道:“哪有这样的父母?那孩子也太可怜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到:“你们有钱人,怎么知道我们穷人的活法?不等死,上哪弄钱做手术?我在乡下生活了那么多年,这种事情不知道见到过多少次,所以,你说我做过心脏手术,一开始就是个伪命题。而且,做了心脏手术的人,那都是鬼门关门口走了一遭的人,你觉得,他可能有我现在这种身体的机能吗?”台场冬圾。
“那你父母现在还生活在乡下?”
父母?这个词是多么的厚重,从小到大,我们的耳边就一直萦绕着那么两句:父爱巍峨如高山,母爱柔情似流水。然而我从小便生活在劳累与挨揍之中,并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父爱母爱,就算是童工也该有点工资可拿吧?而我除了一顿饭,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就包括我当年被饿狗带走,我也只是回家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没想到他们竟然高兴的炒了一桌子好菜给我送行。
可是,既然跟刘翊雪把话都说到这了,就不得不把话说下去,我就说:“嗯,他们还在乡下。”
“那你平时不回去看看他们吗?”
我要是说平时不回去看他们,以刘翊雪对我的尿性,她肯定要说我不孝顺啥的,所以我就说:“我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回去看看的,但是生活所迫,我也没能力接他们来城里生活。”
刘翊雪似乎陷入了沉思,并没有再跟我说什么,而我俩也已经到了山脚下,我看这里停了有几辆车,我擦,还真特么有这么多人有闲心呢?
刘翊雪下车之后伸了个懒腰,那两座浑圆的山峰,比我们将要爬的白塔山,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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