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屿的声音依旧是不咸不淡的,甚至都没有转过头来看蒋少行一眼,只是冷冷地抛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副样子在蒋少行看来,无疑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和蔑视啊,任谁听了这话,估计心里都会觉得不太舒服吧。
毕竟一个在排行榜上仅仅位列第五名的人,在第一名面前还如此嚣张跋扈地炫耀自己的名次,这换做正常人也会觉得应该打压一下对方那过于膨胀的性子。
谁料蒋少行听到南屿这话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不怒反笑。
只见他嘴角的笑容愈发扩大,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兴奋之意。
“啧,你瞧不起谁呢?敢不敢和我打一架啊,说不定我还能把你干掉,反登第一呢,你说对不对?”
蒋少行一边散漫地说着这话,一边从口袋里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张卫生纸,然后将嘴里一直在嚼着的泡泡糖熟练地吐在了纸上,随后便随手一丢,准确无误地掉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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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骄傲炽热的眸子便紧紧地看向了南屿。
南屿听到蒋少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后,只是轻轻地嗤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
“痴人说梦。”他冷冷地吐出这四个字,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客气,就好像蒋少行所说的话完全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接着,南屿便自顾自地找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准备在这嘈杂的车厢环境里好好休息一下。
他嘴里含着的那颗树莓糖,此时正慢慢地化掉,那丝丝的甜味也渐渐地在他的嘴里弥漫开来。
蒋少行见他这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也只能无奈地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可蒋少行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窗外的美景,他的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才能让南屿答应和自己打一架呢。
“哼,反正你迟早要和我打一架。”
蒋少行在心里暗自嘀咕着,那表情依旧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和南屿打一架已经成为了他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上陆陆续续地变得人满为患起来。
人们带着各种各样的行李,在车厢里穿梭着寻找自己的座位,那放物品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行李箱滑轮滚动在地面上发出的“咕噜咕噜”声,有背包被放置在行李架上时碰撞发出的“砰砰”声。
还有人们之间低声交谈的声音,也变得逐渐嘈杂了起来。
“砰!”就在这嘈杂的氛围之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那声音就像是一颗炸弹在车厢里爆炸了一般,瞬间打破了原本就有些喧闹的气氛。
南屿只感觉自己的车座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那股冲击力让他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
他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于是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随后便朝着旁边看去,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在这声巨响过后,整个原本就嘈杂的车厢内瞬间变得安静了起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一般。
就连旁边原本闭目养神的蒋少行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惊醒了,他也赶忙将目光看向了南屿这边。
南屿睁眼的第一刻便看到了,那个前两天才从自己手里逃走的阎景铄。
只见阎景铄此刻正站在过道里,脸上带着一种嚣张跋扈的神情,那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挑衅的意味。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霜一般,冷冷地对着阎景铄说道:
“怎么?上赶着找死?”
南屿这话就像无尽的寒冰,让人一听便觉得双耳都要被冻住了,语气中的冰冷与威慑力让人不寒而栗。
“草,你他妈撞什么撞?这么着急上投胎啊?”
阎景铄却并没有被南屿的气势所吓倒,吊儿郎当他对着前面穿着迷彩服的青年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便骂骂咧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