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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又重复了一遍,
“这倒是新鲜,”,许攸好奇的坐在沮授身旁,“说吧,沮公难得向我开口,只要我力之所及,绝不推辞!
”
,
“子远,”,
沮授往嘴里灌了一口烈酒,酒水顺着他的下颚滑下,打湿胸襟,
“求你在主公与刘备决战的紧要关头,再为主公献上一计,可否?”,
“我?”,
许攸用手指着自己,俨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沮公啊,我许攸虽然自负,但也绝不是蠢愚之辈,你之韬略,绝不在我之下,为何自己不去?”,
“他不会听的,”,
“他?”,
许攸抓住了沮授话语中的纰漏,
“主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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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扭过头,恶狠狠的盯着许攸,随即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将头缓缓转了回来,似乎是在说服自己,
“是主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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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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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叹了口气,这一晚上也不知道叹了多少气,他深知沮授的难处,
他不愿背弃袁绍,又无法接受自己彻底得不到重用,这种反复纠葛的复杂情感,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沮公你得不到重用,难不成我许攸的话主公就能听的进去,”,
许攸嗤笑一声,满脸皆是不屑,
“奸谗之言,凭你和我的本事,若是真想说,难道还能比不过那郭。。。。。。”,
“就算比不过那郭图,也绝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说到底,还是遇人不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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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静静的坐着,一言不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往嘴里灌酒,他哪里会听不出许攸的言外之意,只是不想答话罢了,
“唉!
”
,
许攸又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既然你沮公有求与我,那我就再为主公献上一计吧,”,
“不过事先说好,主公要是不听,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