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李忧的家中。
太史慈一只手捧着馒头,一边用嘴狠命的从烤的略微有些发焦的烤羊腿上撕下一块肉来。
这孩子的确是饿极了,在牢房里两天都没吃上一口热乎的,每天就是一碗清粥,一碗粥里别说咸淡了,连米粒都没多少。
更何况这白白嫩嫩的馒头简直香的不行,这玩意不但奇软无比,而且香味扑鼻,当然我说的肯定是馒头,而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太史慈平时哪里吃得到这种好东西,毕竟这是李忧为了改善伙食而发明的,当时光为了发酵这一个程序就研究了半天,所以说平时多做做饭还是很有意义的。
饿了这么久的太史慈狼吞虎咽的样子,着实将李忧和赵云吓得不轻,毕竟那牢房是留着折磨那些顽固不化的小世家的,谁也不知道中间怎么混进了这么一个倒霉玩意。
“子义莫急,慢点慢点,不够还有。
”
李忧无奈的说道,本来自己都吃过饭了,可是看到太史慈的吃相,不知不觉又饿了,连赵云也在一旁狂咽口水。
“呜呜。。。。。。我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
李忧听着太史慈含糊不清的话,差点笑出了声,这孩子还以为自己要杀他呢。
“子义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我们怎么会杀你呢?”
李忧真诚的说道。
太史慈用力的把嘴里最后一口食物咽了下去,才义正严词的开口道:“哼!
我曾经听说刘玄德乃仁德之主,如今击退了吕布,却仍然鸠占鹊巢,侵夺文举先生的北海。
文举先生素来贤明,平日里资助穷苦百姓无数,更是对家母恩义颇丰,想让我投诚,还不如直接赐某一死来的痛快!
”
太史慈说完就将脸向一边狠狠的一扭,还真给李忧气的够呛。
嘿,好家伙,真就是吃干抹净就不认人是吧?
“这么说,子义对文举先生的仁德很有信心喽?”李忧突然念头一转,挑衅一般的看向太史慈说道。
“那是自然,文举先生的仁德北海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岂能是你们这种小人可比的?”
太史慈听见李忧竟敢挑衅自己,当即就反击了回去。
“既然子义如此的有信心,不知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
太史慈在心性上哪里是李忧这个老银币的对手,练武之人又正值壮年,最是受不得激。
“你不是觉得文举先生在北海的声望很高吗?
你现在去外边找人问问,不用多,你要是能找到十个百姓,愿意让孔融重新统治北海。
我和玄德公马上就打道回府!
若是你找不齐十个,就必须投效玄德公,不过前提是不可以使用武力胁迫,怎么样,敢不敢?”
太史慈听了李忧的话,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在他看来,孔融的贤明又不是吹出来的,那是实打实的爱民如子。
这根本就不是赌约了,简直是必赢的局面,太史慈甚至怀疑李忧是想故意放自己走了。
“好,你可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可以立下誓言,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