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儿子我给你送回来了。”
“……”
“就是有点熟,我还在你家。”
“等下,你别走,我马上回来。”
周屿桉好不容易得到这两人的消息,他急着把人扣下的同时,马不停蹄往家里赶。
两只野孩子还会回家看看呢,真是不得了。
诶不对,临月说什么来着?熟了?
周屿桉一脸莫名其妙地拧开门把手,结果厅内无人,倒是楼上传来些许动静。
临月早就掐诀换了套衣服,他和赫连昭一人一边,盯着凌白有条不紊的动作。
“什么情况?”
“不好说,和之前的状况差不多,熬着吧,熬完就好了。”
听到这话,临月心里顿时有了底,他抿紧唇,无语腹诽道:
亏他还担心这么久,果然祸害遗千年。
也对,不然凭什么金印在他身上。
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临月又把自己转进死胡同,他抓了抓自己的眼尾,又用力掐了下周律野的胳膊肉。
凌白一边研究赫连昭给他的银行卡,一边背着包离开,临走前他朝周屿桉打了个招呼,想了想后还是拿出一沓退热贴塞到对方手上。
可以显得周屿桉不那么没用。
房门被轻轻带上,昏迷的周律野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屋里能发生“三足鼎立”这种场面。
临月直勾勾地盯着周律野,赫连昭欲盖弥彰地打量临月,周屿桉则憋着一口气,小心观望赫连昭有没有被吓到。
“小猫?”
屋内的僵硬的氛围顿时碎了一地,临月有时候觉得周律野话多也挺好的,起码他不用尴尬。
“嗯。”
赫连昭站起身子走近几步,成功看到对方突然变硬的发尾。
周屿桉打着哈哈挤到两人中间,他随手撕了几包退热贴就往周律野头上脸上脖子上贴,默默祈祷这人快点醒过来救场子。
“那什么,回来啦?”
临月瞥了眼还在看他的赫连昭,背后有点发毛地回了句。
“没话硬讲?”
“嘿你这小子,我这不是为了缓和气氛,瞧你们一个两个,跟作座雕像似的,有必要吗?”
临月抓着男人的手指,突然很后悔将落脚点选择在老宅,他应该直接回游轩府,毕竟那里才是他和周律野的领地。
赫连昭看出临月的不自在和“虚张声势”,她不懂他心里的别扭,只把这一切归咎于对方性子内向,有些不安。
“阿月?”
“嗯。”
“刚刚那个医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可以再和我解释一下吗?我有点听不懂,可以吗?”
临月停顿一瞬,将之前的一些事和现在的状况,用通俗易懂的话讲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