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丹阑见了面。
这么多年,林丹阑跟我性格不一样,她说什么,我基本上都是不置可否,可是这一次,我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母亲在重症监护室等待着抢救,父亲随时都有可能进监狱,因为赵启福的律师随时在一边等候着我们采取措施,接连两天,那个律师的身影一出现,我的心就会情不自禁地揪起来。
在醉红缘酒店门前,我和林丹阑见了面。
林丹阑说,“一会儿我们上了楼,我先进去跟他谈,如果我没有动静,那就说明他同意了,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只能你去了。”
我看着林丹阑那双美丽的俊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这双眼睛很美丽,此时此刻,我愈发觉得这双眼睛不但美丽,还有着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内容——紧张!
我看着林丹阑,一颗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按照林丹阑的示意,我躲在了一旁。
林丹阑敲了敲门,赵启福穿着一件敞开怀的衬衣出来开门了。
看见林丹阑的一瞬,赵启福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是你?”
“怎么,我来跟你谈谈不行吗?”林丹阑说着,伸手抓住了赵启福的手,一个闪身两个人进了房间。
我心里担心着林丹阑,脚下情不自禁地跟着过来了。
赵启福和林丹阑不知道是谁,把门关上了。
我不知道林丹阑和赵启福之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紧张得在门口木桩一样地站着。
这个时候,我无意中发现,房间门的门铃处有一个小孔,原本是向外窥视来人的孔,可是意外的,那层玻璃掉了,从那个小孔恰好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
由于心理过于紧张,我实在想知道林丹阑和赵启福商谈的结果,于是闭上一只眼睛,向里面窥视着。
林丹阑抓着赵启福的手,拽着他来到了床前。
赵启福皱着眉头,“林丹烟呢,她怎么没来?”
“福哥,我知道你因为姚玉德的事怪我,可是这事也不全怪我,你说你心里明明想着林丹烟,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林丹阑说着,伸出手去把手放在了赵启福的肩膀上,然后顺着脖颈,一点一点地向上抚|摸着,直到脸颊的位置停住了。
林丹阑用那双修长白皙的嫩手抚|摸着赵启福的脸颊,可是赵启福的脸却像一个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大冬瓜,稳稳地沉着,对于林丹阑的抚|摸,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
“福哥,林丹烟那小妮子,她的心思……怎么说呢,根本就没从他前夫那里走出来,别说你了,给她介绍对象,多好的条件也不去见面……”
“哼!”赵启福没说什么,哼了一声。
“福哥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你不是说过吗,最喜欢和我做嘛,福哥,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因缘际遇有缘分,为了我妈和我爸,福哥你就宽限些天。我今天过来,就是陪福哥你高兴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给我们一个月时间就行……”林丹阑说着,张开嘴巴开始亲吻赵启福。
赵启福沉着脸一动不动。
“福哥……”林丹阑喊了一声福哥,然后一把拽住赵启福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着,然后扭着身子,紧紧地抱着赵启福,嘴里喊着,“福哥来嘛……”然后加快了亲吻的速度,鸡啄米一般地亲吻着赵启福。
赵启福有些按耐不住,忍不住伸手抓住了。
他抱着林丹阑,眼睛有些发直了。
林丹阑心里高兴,一扭身,“哗”地撩起了自己的衣衫,赵启福的眼前立即呈现出白花花的一片。
“我……稍等……”赵启福的脸有些红了,明显得有些按耐不住,他转身去了洗手间。
“福哥需要我帮你洗吗?”林丹阑在洗手间外面嗲声嗲气地喊着,禁不住激动地使劲攥了一下拳头。
“不用……”洗手间里的水龙头哗哗地响着,林丹阑听了一会儿,然后在外面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
“福哥,我进去啦!”林丹阑脱了衣裳,小声地在门外喊了一声,然后推门进去了。
我心里感激着林丹阑,又一次在危难的时候救了我,最起码这样我们就有了一个月的缓冲时间,有了一个月的时间,就会好很多了。
我在心里暗自庆幸着,忍不住挪动脚步,准备下楼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房门里“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再一看林丹阑光着身子,捂着脸颊从洗手间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