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边就传来了滴滴滴的声手机忙音。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总而言之,脑子什么情节,我们打架的时候,他骂我的时候,赶我走的时候,还有他躺在病床奄奄一息的时候。
什么事情都有,他逗弄孩子的时候,有他在我面前献殷勤的时候。也有他懒得,我使唤不动他的时候。
有我诅咒他的话语,有他给我说的情话。还有他侮辱我的那些话语。什么话语都一拥而上。
最后我也没有想明白,想清楚到底自己要怎么样。
就在第二辆班车来到以后。司机一个劲的朝我摁喇叭,我才回过神来。
我跟他说的我不做了。我不走了,不好意思啊。
我听见司机和售票员说,这是干什么呢?不走在这里,等什么车啊?
随着车门关上。声音戛然而止,我领着小丫头,拿着行李。往来的方向而去。
等我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听见黑山老妖婆说道。他不会回来的,那他还回来伺候你呢?
伺候你这几天。都不容易,我以为这几天他都不撑的来。为了做脸面给人看,还成了这几天就不简单了。
走进病房,将门重重的。关上砰的一声,像黑山老妖婆转过脸来,一脸不屑的瞪了我一眼。
赵小富看见我回来,嘴角上扬,我没好脸的瞪了他一眼。
我每次,看见黑山老妖婆这张臭脸,我就想恨不得,立刻上去把他的脸给撕破。
老婆也看见了我的脸,非常不善于是对着小丫头喊道。乐宁你到奶奶这里来,奶奶抱抱来。
这个小丫头。没有理会他,黑山老妖婆摆着个臭脸说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摆着个脸给谁看的?
就在我要反驳黑山老妖婆的时候,护士推门而入。
说道,21床,这是你们的费用清单。
我接过清单一看,里面确实没有钱了,后天就不能打针了。
一阵愁云涌上心头,我不想问肇事者要钱,每一次开口都像是我们欠他们的似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欠钱的是大爷,要钱的是孙子。
黑山老妖婆,在这里,我感觉我下下都不自在。
黑山老妖婆,她特别想显摆,在她儿子面前,儿呀!儿呀!的一个劲的爹。
我在那里就好像跟多余的一样了,没有事的时候,我就看我的孩子。
最多的时候,还是打电话问肇事者家属要医药费。
一次比一次难要,我什么话都说尽了,每次打电话都不道什么了。
这两次我让黑山老妖婆,跟肇事者家属打的电话。
使气白赖,求爷爷告奶奶的,总算又要来了三四万块钱。
我对着,每天输液的药费单子看着,合计一下这几万块钱够不够,但愿够了真不想再开口问肇事者家属要钱了,太难了。
病房里只有一个看护病床。黑山老妖婆要在这里。那个看护病床他就霸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