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脚,随时都能迈过去。
而且随时,都能大踏步的往前走。
若是问这天下人有谁能修炼这本只存在于理论中的功法,或许也只有他能试一试了。”
……
与此同时,京城内某一府邸内。
“严大人,您怎么看今天这事儿?”
“怎么看?用眼看。”穿着华服的老人喝着青瓷的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唉~陛下任用这宦官举荐上来的人物,是不信任我们啊。”
“查清这个小子是哪来的人了吗?”
“没……他好像突然冒出来的似的,他自称是来禹州澧县。”
“禹州澧县……”老人捻着瓷杯杯盖轻点着瓷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御林军这事,陛下想要强插进来一个人,这不重要,关键在于,这支驻扎在京城的军队,陛下会交给谁来统领。”
“您是说……”
“对,去问问那位名义上统领着全国军队的大将军,当今皇后娘娘的兄长怎么看。”
“对啊!陛下多半选择让宦官执掌这支军队,那么那位只有虚名的大将军不就……”
“嗯?”
“属下失言了,望严大人赎罪。”中年男人连忙拱手说道。
“唉~”这时,屋内中年人和老者不远处,一个青衫青年人放下书卷摇了摇头,”你们啊,这算计来算计去的,如今有名有财又位及人臣,还有啥好争的?把权力还给皇帝陛下,大家不都能好好生活了?”
“竖子!”老人胡子吹起怒瞪那青衫年轻人,“陛下清算下来,全家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行行行,是我多嘴。”年轻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转身就朝屋外走去,“你们继续商量,我就不在这碍您的眼了。”
“严大人,这……”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忙吧。”
“哦,严大人,还有那件事。”中年人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
“嗯?哪件?”
“那个在齐州流民里传开的教派。”
“当个后手,迟早能用上。”
“好的严大人,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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