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分钟后他烦躁地拿过手机,点开宋望星给他发的大腿照,脑中不自觉想到大手捏在宋望星微肉的大蹆,羊脂玉似的蹆肉从他指缝间露出……
谢怀洲起了反应。
操!从牙缝里吐出一个脏字,谢怀洲拿着手机进了浴室。
他单手撑着墙,一只手放在身前,流畅紧致的背肌绷得很紧,浴室里响起隐忍的椽息声。
良久,谢怀洲取下放在架子上的手机放到身前。
白灼喷在手机屏幕上,也喷在宋望星白皙的大蹆上。
谢怀洲低头看到那个画面,眼睛又红了,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操。谢怀洲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整个人透着颓丧气息。
明知道是陷阱,还想往里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眼睛里充斥着欲·望,拇指抹过屏幕,仿佛在擦宋望星大蹆上的白灼。
低笑一声,宝宝既然选择用这种方式勾·引他,就得承受代价。
学校的水热乎乎的,天气凉下来洗得人很舒服。
宋望星用干毛巾包住湿漉漉的头发,打开浴室门,小空间内积累的水汽顷刻间泄了出来,雾气缭绕。
趿拉着拖鞋走到谢怀洲桌边,故意把内裤也扔在他椅子上。
就放就放,气死他,谁让谢怀洲骂他騷。
然后去拿手机看谢怀洲回了什么。
谢:好。
好?!宋望星不敢置信地对着那个字看了又看,就,就这样?!他大腿照白拍了?一点不热情!
气呼呼放下手机拿吹风机吹头发。
嘴上骂谢怀洲假正经,一边骂他騷一边对他爱答不理。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也不主动理他了。
宋望星嘟哝着打开手机文件夹的PDF习题。
无机化学课的老师每节课后会在群里发一份习题,勾选几道让他们写,然后交上去她批改,下次课上会讲,顺便再发一下全部试题的答案。
宋望星听完课趁着对知识点有印象,会比对着习题做做笔记,在书上勾勾画画,反复出现的考核点他打了三角,方便复习。
下周无机化学要期中考,倒不像高中那样分考场,就在班里考考,成绩折算后计入平时成绩。
宋望星打算把那些没做过的习题做一遍,巩固公式。
做到一半听到咔哒一声响,他循声看去,寝室门大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见谢怀洲神情冷漠,宋望星心咯噔一跳,心虚地移开目光,他,他怎么回来了?难不成发现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宋望星身子一僵,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该不会回来揍他吧?不,不会的!那天踢谢怀洲的球,谢怀洲都没有揍自己……还是因为那天有老师在,谢怀洲不好动手,今天寝室只有他们!行凶伤人都没有证人。不会的不会的!谢怀洲不敢的!
他看过学生手册,打架斗殴可是要吃处分的,严重可能会开除学籍。
不过谢怀洲家给学校捐大楼,他要真打人辅导员会不会……宋望星纠结极了。
谢怀洲进门便瞥见张万两人空荡荡的书桌和床铺,脚步微顿,冷淡的神色有所缓和。
他长身挺立微倚在桌边,视线落在椅子上,明知故问:“你的?”
宋望星还在想被抓包挨揍的事,听谢怀洲说话,耳朵自动捕捉声音呈给大脑,有些故障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胡乱篡改字,“你的”变成“你吗”,甚至怕他不明白,还在脑海里对这俩字进行扩展——“加我那女孩是你吗?”
宋望星条件应激一般,脸涨得通红,开始语无伦次:“什么,什么啊!谁,谁啊?不是我!你不要诬陷好人!”
谢怀洲:“………………”
又想笑又无奈,宝宝这么心虚怎么干坏事啊,还没问呢就快把老底掀光了。
只好装糊涂,不懂他这么激动是干嘛,修长的手指一勾,挑起他换掉的内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