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驾驶马车的禁卫军所说,秦溒瞬间气的够呛!
秦溒真想掀开轿帘,下马车向翁若云问个清楚,却也只敢内心生闷气!
秦溒想要下去当面质问翁若云!
秦溒又顾及到翁若云遇喜将近四个月,也不想当众与她吵,只能隐忍着愤怒回宫再说。
“不必理会,许是国师带皇后见见朕的皇表姑,朕这几日有些头疼,今日正好出宫,你将马车先送回宫,朕一个人去诊脉。”
秦溒忍着内心的愤怒,他要亲自找翁若云问清楚,便安排禁卫军先回宫。
“属下,遵命,那陛下您路上小心些,属下扶您下来。”
伺候周到的禁卫军,搀扶秦溒下了马车,看着他走远也只能等路通了回宫。
秦溒一个人走在热闹的京师街道。
秦溒那双能瞪死人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东方离与翁若云。
没一会儿便看到,东方离与翁若云,及肖妤拜别时,秦溒便箭步如飞向两人走去。
东方离看到他走来,故意与翁若云靠近几分。
秦溒怕翁若云发现,下意识故作闲逛,倒要看看这两人有没有看到他?
谁知秦溒身边围过来好多美妇?
那些美妇看着秦溒衣着华贵,和帅气英俊的模样吸引,时不时还听到美妇打量他。
“这小公子长得真俊,九尺之高,墨发金冠,黑衣龙纹,是不是比当今陛下还长得俊?”
秦溒尬笑内心却无语道:[都是些庸脂俗粉,哪有朕的皇后美,翁若云,看不到你丈夫被女人围了吗?还不来救驾?]
只听到不远处,翁若云好奇的声音,向东方离询问。
“东方离,我怎么听到还有比秦溒帅的男人?要不要你带我去看看?”
“你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看什么美男?也不怕秦溒知道气死?”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这是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东方离满脸都是,对翁若云的鄙夷。
“你就带我去看看嘛?好不好嘛?国师哥哥,你这么帅,就带我去看看嘛?”
不远处翁若云那小可怜般的语气,拉着东方离的手,无时无刻都在撒娇卖萌。
[翁若云,朕还没死呢?你竟然敢当街与国师撒娇?还想看美男?怀着朕的嫡子还要看别的美男?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秦溒听到,翁若云向东方离撒娇的声音,内心恼火!
秦溒气的一拳砸在,不远处卖茶水的茶桌之上。
“秦溒听到你这娇滴滴,讨好本座的声音,能不能受得了?”
一心向道,平时习惯了悄无声息的死寂和安静,今日被翁若云可怜巴巴的撒娇。
东方离倒也不自觉唇角轻扬,淡淡一笑。
“原来国师大人笑起也挺帅,你要是女人,世界上男人得为了你发狂,长这么帅当什么道士?”
东方离那刀眉似月,看着就像不入凡尘,孑然一身神明。
好像世间任何俗物,都玷污不了东方离的冷清与圣洁?
东方离虽是少年一头白发,他更像是俗世里唯一的清澈。
翁若云有些怀疑,这样的人怎么会挖她的心?
“看甚?本座一心修道,二十几岁得道成仙,来去自如,若是你想看那个纸鹤,本座勉强再为你变一只。”
东方离被翁若云这么一夸,却也不自觉的看着她那,清澈好看的丹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