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对。
有点甜,刺的嗓子疼。
顾弋皱眉,忍不住拉了拉领带,清清嗓子问:“哥,我的水……是一直放在这儿吗?”
“是啊。”顾承说:“不过我刚刚往里放了点药。”
顾弋心脏一顿:“什……什么药?”
“毒药啊。”
云淡风轻的答完,顾承还拿出手里空荡荡的红色胶囊壳展示了一遍,笑意温和。
脸上的血色快速褪尽,不知愣了多久,顾弋才像只被剁了尾巴的老鼠,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你再说一遍,你放了什么?!”
“毒药啊,就和我那个药里被下的毒一样,大约五天左右吧,你就要水米不进,窒息而亡了。”
说话间,顾承已经把红色胶囊壳,揣进了兜里,迈步往外走。
就像他来时一样,随意,轻松。
可顾弋不干了!
男人快速奔过去堵住门,红彤彤的眼睛里已经出现了血丝:“你不能走,解药呢?顾承,解药呢?”
“……”
顾承没说话,满脸的无可奉告。
“我tm都告诉你,不是我要杀你了!你怎么不信我,反倒去信一个外人?!顾承,我才是你亲弟弟!”
“我跟你说,我要是出了事,爸回来绝对饶不了你,你得去蹲监狱你知不知道?!解药给我!给我!!!”
顾弋的情绪越来越崩溃,不过多久,竟然疯了一般的冲出去,伸手想去翻顾承的裤兜。
可顾承显然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
一个侧身躲过去,还顺势抬脚,对准顾弋的肚子,砰——
狠狠踹下去。
以至于顾弋双腿一弯,膝盖着地,直接滑跪到了木桌前,头“绑”的一声磕上去,满眼冒金星。
顾弋咬牙摇摇头,正准备站起来再抢,就听背后,男人微沉的声音传来:“跪着。”
“什么?”顾弋没听清,回头的一瞬间,正看见顾承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182的身高极具压迫感,以至于顾弋跪着的时候,只能看清他皮带上泛着灯光的金属扣,亮闪闪的,有些睁不开眼。
“有手套吗?”
沉稳的声音再次飘来,顾弋有些不明白,脑袋被砸的晕晕乎乎,下意识张口:“没……”
然后,不过一秒,他就看见顾承立在他面前,动作流畅的解了自己的领带,层层绕在右手上,护住关节,做了个类似拳套的外层,伸手握拳,试了试硬度。
这是……做什么?
顾弋正不理解,就见顾承浅笑了一下,缓缓低下头,拳头对准他的脸,砰砰砰——
三拳打下去,拳拳招呼在顾弋脸上。
直到这废物满脸淤青,嘴角汩汩往外渗血,顾承眼睛里,才微露出几分贪婪的满足。
后退一步,男人慢条斯理的摘了领带,从兜里拿出银质打火机,擦——
点火,当着顾弋的面,把领带和兜里的红色小药丸,一并扔进垃圾桶里,烧了个干净。
火光映亮了他的眼镜链条,也映亮了顾弋眼中无限迷茫与惶恐。
顾承的气势沉稳又强大,像是小说里alpha的信息素,凌冽的充斥着整个房间,以至于空气都变得逼仄,让人一点声音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