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赵叔叔家的张丽婶婶让我征求你的同意,希望我到她家去陪她,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陈立人停顿几秒,随后开口说:
“她是怎么和你说的?还是别人转述,哦,我知道了,是颜卿这个臭小子吧,让他给我打电话。”
颜卿见三言两语就被这个老狐狸看破,索性不装了,拿过电话亲切地开口:
“啊哈哈哈哈,陈书记,我就在这呢。”
死猪不怕开水烫,上次陈立人酒后失态的样子,颜卿绝对拿捏一辈子。否则也不会那件事过后,陈婉儿一直催着陈立人找个女人过日子。
“咳咳咳咳咳,靠!”
……
第二日,颜卿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当他带着颜德走进省宾馆一楼的小会客厅时,莫老都调侃他说:
“颜卿,你大腿磨破了?”
至于磨破的是哪里咱们不得而知,颜德倒是很快就进入到了看病的状态。
“钱老,如果我没有摸错,你应该有处老伤,在左侧偏胸口的位置,大约在锁骨下三寸的位置。”
钱老略微失神,他没想到身上这处三十多年前的老伤都能被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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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以为是肝经出了问题,但发现不对劲,你的身体很健康,似乎已经熟悉了那里的异物,它与你的身体融为一体,既不排斥,也不接纳。肝主目,所以你的左眼一直有排异的感觉,体现为异常流泪,尤其是喝完酒以后,这个毛病更加严重。”
钱老不可置信,这么多年,拍了那么多次胸片,在仪器中竟然没被发现?
“不可能吧,检查身体时,大夫只说叫我不要喝酒,问题不大,更不可能有异物的。但是你说的酒后眼泪多,这确实是真的。”
“没错,肝脏没有痛感,而且就算失去一半人也能活的好好的,大夫也没必要因为肝脏上的一块小小的阴影对你动手术刀,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异物而开刀破膛,这在临床上属于大忌,更别提您老的身份,没有医生会冒着这个风险,得不偿失。”
钱老一直认为是眼睛或者里面的神经出了问题,没想到这个病的根源竟然在肝脏表面。
“那,我这病应该怎么治?前天怎么没摸出来?”
“二十年前,体制内管的不严,人人都争当名利双收的医官。现在不行了,如果真进了体制,条条框框能把人束缚死,既挣不到钱,又怕被监察委秋后算账。所以他们害怕被惦记,各个都藏拙,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要是官做不到最大,不如把钱挣够,百年之后还能留给儿孙。”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这个原因从前我不知道,还是颜卿退伍回来告诉我的。近几十年来,西方大型医药集团在不停围猎、抹黑、迫害优秀的中医药人材,各个中医世家也不是傻子,宁可抱着做富家翁的想法,也绝不被人发现。”
“嗯~原来如此,竟然是我误会他们,还真当他们学艺不精。好吧,那我这个病,你有什么方法吗?”
“有上下两策,看老领导的意见。”
“但说无妨。”
“上策,开刀,一劳永逸解决掉这个毛病,绝不会再犯,但开刀肯定伤元气,您这个岁数,肯定无法承受,需要休养很久,而且我也不敢保证一定有效果。”
“这是上策?那下策呢?”
“保守治疗,在肝经上的穴位行针,至于在哪个位置,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钱老面色如常,开口询问:
“这个保守方法竟然是下策?我看不对吧,到底是没想好,还是不敢说?”
“老首长明鉴,的确不敢说,因为有一定风险。我岁数大了,手力和对细微的把握已经不足,这个穴位位于眼底,需要用细针顺着眼球与骨头之间的缝隙刺进去~以达到麻痹的作用。”
颜德已经不能再说了,古代讲伴君如伴虎,放在现在也一样。华佗要给曹操开颅手术,都被拉出去一刀剁了,谁知道上位者都有什么忌讳。
“一次能起效多久?”
颜德考虑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钱老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