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儿?”陈最皱眉。
李垲:“可能……是个假屁股?”
“明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刘慧安已经把女儿搂在怀里。
又让钟肇庆脱了外套裹在她身上。
钟明月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贺先生,出什么事了?”钟肇庆瞧见女儿这般模样,心疼不已,“明月到底做了什么,就算做错事,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您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你可以雨夜把宁宁赶出家门,我就不行?”
贺闻礼目光寒沉,手中还捏着烟,语气冷硬,一身戾色。
“钟总,做人别太双标。”
他身子斜倚在窗边,半边身影隐在暗处,火星在他指尖明灭。
身体舒展慵懒,眉眼却肃杀冷寂,满目苍凉。
表情晦暗不明,但侵略感却极强。
此时,钟明月才明白,为什么会用水浇她。
这个男人,
在帮钟书宁出气!
“还有,什么女孩子男孩子的,钟小姐只要规行矩步,不招惹我,我自然会对她客气,但跑到我跟前,说要陪我玩,又是露腿,又是脱衣服……”
“故意恶心我!”
“我有必要对她客气嘛。”
他语气很轻,指尖还不停搓揉着烟屁股。
似乎,早已耗尽了耐心。
“明月?”钟肇庆诧异地看向女儿,他早该察觉她的异样,“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爸,你别听他胡说,他是为了帮钟书宁那个贱人撒气,故意作践我!”
“我都被他害成这样了,您相信他的话?”
“他和钟书宁是一伙的!”
钟肇庆又不是傻子。
钟明月偏要跟着一起来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会出事,只是没想到贺闻礼会这般不留情,但他又得罪不起。
本来找贺闻礼要钱,他还挺硬气的,毕竟钟书宁与钟家的关系摆在这里。
如今却很被动。
他着急上火,一把拽过钟明月,扬手就是一巴掌。
钟明月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地刺痛,浑身血液翻涌,难以置信得看着钟肇庆。
那一刻,她表情扭曲,屈辱又难过。
“你干什么啊!”刘慧安急忙护住女儿。
“我打死这不要脸的东西,早知道是这么个玩意儿,当初就不该认她回来!丢人现眼!”钟肇庆这张嘴,刻薄恶毒。
钟明月呼吸急促着,“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