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们刻意或玩味的恭敬,赵恒并没有受宠若惊,只是神情平静开口:“我只是替叶姐坐坐阵压压场子,谈不上什么关照,大家按部就班做事就行,有什么摆不平的事我再尽绵薄之力。”
到这里,他又简单有力的抛出几句:“我只希望能让叶姐风平浪静度假几月,只希望年终时多分一点花红,我想大家的心愿也差不多,因此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希望我可以一事无成。”
“赵兄弟开玩笑了。”
一名身形彪悍的男子露出阴冷笑意,绵里藏针的抛出几句话:“你如没有过人之处,叶姐岂会让你坐这位置?颜姐岂会服从你调度?所以赵兄弟还是不要过于谦虚,免得装叉被雷劈啊。”
话中有话!
叶师师瞥了他一眼却笑着没有话,她竟然把第一楼交给赵恒打理,自然相信他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换句话,赵恒连张啸林都能摆一道,还能把她叶师师服交易,岂会摆不平各大经理?
仇问天!
赵恒淡淡扫过他面前铭牌一眼,第一楼甲字号保安经理,也就是甲子楼的扛把子了,赵恒听得出他对自己心存不屑,更看得出他对叶师师眼神痴迷,顿知这家伙心里怕是对自己羡慕嫉妒恨了。
“谢谢兄弟夸奖,赵恒受教了!”
赵恒悠悠一笑,他不介意有人来撞自己枪口,甚至希望十间分店都来对抗自己,那就可以顺势把他们全部干掉,待将来把自己的人安锸进去,叶师师拿他来挡清帮,他也拿第一楼来发展势力。
江湖,始终充满了算计,充满了残酷。
叶师师接着又叮嘱了赵恒几句,就先离开这象征权力中心的顶楼,现在的她不能过于襙老,否则身体就要彻底垮了,更重要的是,她把赵恒捧到了幕前,自己就该主动退隐幕后,免得两头大。
当叶师师离去,颜如玉忙着替赵恒介绍时,仇问天嘴里叼起一根香烟,先是痴迷的看着叶师师背影,随后又跳跃起一抹蔑视横扫赵恒,年纪轻轻的子,踩到他仇问天的头上,未免荒唐了点。
他是谁?元老啊!
他在第一楼沉浸了整整五年,除了维护甲字楼的稳定之外,对抗清帮也没少他冲锋陷阵的影子,身上受的伤比他玩的女人还多,当然,第一楼给他的利益也相当惊人,但那也是他自认该得的。
仇问天算得上第一楼的老功臣,放眼第一楼上千成员,他也就给叶师师面子,连颜如玉都不怎么放眼里,而且随着地位和资格的沉淀,仇问天越来越自鸣得意,甚至产生染指主子的荒唐想法。
毕竟他甲字号兄弟最多,八十名死忠是他底气,所以见到不知怎么冒出来的赵恒,他打心眼里鄙视,他甚至恶意揣测那是叶师师包养的白脸,想到这里,他的怒气和嫉妒更是不可遏制丛生。
“妈的!老子迟早收拾你!”
仇问天咬着烟头,低声自语:“敢抢老子的东西、、”
当然,他不会傻到当场找赵恒晦气或开战,毕竟叶师师的威严还是不能侵犯,至少在得到主子身体前,他不想跟心仪多年的主子闹翻,所以对赵恒的诅咒更多在心里,偶尔出也是微不可闻。
赵恒因为各种机缘成了第一楼新贵,各种奉承赞誉响绝耳朵,十多名高挑美女穿着开衩开至大腿根部的旗袍,朝着主子器重的年轻伙娇笑不已,但赵恒依然保持一颗平常心,淡然面对一切。
不管赵恒跟叶师师有什么关系,也不管赵恒有没有过人之处,但她们这些被颜如玉调教出来的风月精英心里清楚,自己必须摆正位置给赵恒面子,否则颜如玉会用第一楼残酷家法让她们懊悔。
何况有传言,赵恒跟杜家有点关系。
一位穿着大红旗袍,浓妆艳抹看不出真实年纪的漂亮女子迎上赵恒,妩媚眸子含着挑逗意味,娇笑一声:“恒少,你好,我是轩姐,负责管理甲字号楼的女孩,你要是看上哪个女孩,出声。”
“我保证让恒少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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