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若是百道呢?”
“只要师姐需要,怀瑾一定帮!”
实在是有意思,有个师弟还是件好事来着。
只是,话说出了口,可一定要做到呀。
阮蔚面上温柔笑着,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萧玄同看阮蔚这样好兴致,默默在心里给常怀瑾点了支香。
少年啊。
莫要被美色糊住双眼。
他同阮蔚一起长大,深知阮蔚这副清泠泠馥郁观音皮下是个什么闹腾性子。
这么说吧,从小到大阮蔚撺掇着他一块干的所有坏事,最后被师尊抓住的人总是他。
偏偏师妹还总能将自已摘的干净。
然后阮蔚就会瞪着一双似水眼眸柔柔看过来,一脸不可置信,“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呀?”
萧玄同闭眼,不敢再想。
为被二师叔盯上的新学生、被阮蔚套路的新背锅侠,点香。
——
午后。
藏书楼内。
阮蔚,“二师叔,我先上二层了。”
萧玄同也熟练的坐在了他目前正奋力攻克着的一层一处书架前。
常怀瑾目光呆滞,望着一眼也望不到头的书架,缩瑟了下。
不是。
全部吗,这一层真的全部都要看完吗?
他原本是没有晕眩的毛病的,从今日起他宣布,他晕书!
“怀瑾,”朝见笑意浅浅,“那我们就开始吧。”
常怀瑾手捧着书。
满眼金星。
——
半日下来,朝见不免有些蹙眉。
常怀瑾,也不算个读书料子,叫他端庄看书,实在是难。
一下午,一不注意就开始跑神,然后就一问三不知。
唉。
朝见叹了口气。
任重而道远啊,常怀瑾的记性与萧玄同几乎是难分伯仲了。
萧玄同在一层读了将将二十年,好不容易快读完了。
也不知常怀瑾又需多久。
朝见走之前留下课业,“玄同把今日学的阵法默下,明日画给我看;怀瑾你……你就把今日这本书记熟吧,有余力就写个感悟;蔚蔚,你,四十遍阵法还差多少,带上东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