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同看她又停下脚步,有气无力的说:“蔚蔚,不想让我活你就直说……”
半天都没见她脚步往前挪十米。
萧玄同虚的都快死了。
阮蔚,“……”
她心中默念:师兄受累了师兄受累了师兄受累了——
阮蔚扬起一抹温柔笑意,“别急,这就送您过去。”
她读重了您字。
萧玄同突然硬气,“不用你,让怀瑾送我过去。”
阮蔚一怔,“为什么?”
萧玄同叹了口气,指了指两人身后再一次亮起的白光。
萧玄同,“池衿送我出来,一是因为我确实撑不住了。”
“二嘛,我猜他是想仗着自已还是筑基,对他们两个金丹后期的威胁性不大,想和尉迟别鹤联手先把望溪行弄出来。”
“但是。”
萧玄同止住话茬。
阮蔚已经明白萧玄同想说的话了,她认命般的叹了口气。
首先,池衿的脾气臭的很。
其次,池衿永远都在用鼻孔看人。
最后——
阮蔚,“池衿那张嘴,可不是什么省心的东西。”
他那怼天怼地的嘴。
阮蔚一直都很怀疑,池衿有一天真的会被人套麻袋打。
他是真的很容易被人集火啊!
阮蔚挥手招来常怀瑾。
“师兄动不了?”
萧玄同,“尚有些气力……”
阮蔚点头,“他虚了。”
常怀瑾出来的早,恢复的也快,“好嘞师姐!”
常怀瑾直接将萧玄同整个人都架起来,就那么举着走了。
被架走的萧玄同,“……”
他真是有两个好师弟师妹啊。
一个管他去死,一个专门让他社死。
白光稍纵即逝。
池衿面色沉黑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