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快速的向一旁闪去,避开了他。她扭身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直接就向下一跃。
速度之快,行为之疯癫。
让人始料未及。
“?!”
“!!!”
萧玄同差点没反应过来,一声怒吼:“阮蔚!!!”
他冲出去想要拽她。
但已然慢了一步,萧玄同冲到崖边,甚至没能看清她究竟落到了何处,只看见底下的岩浆冒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泡泡。
萧玄同俯身趴在崖边,他怔愣的看着下方,没有一声惊叫,没有任何声音。
萧玄同脑袋的弦瞬间绷紧、甚至紧的有些要断了。
他知道阮蔚喜欢拿自已的命去开玩笑……她从小就活得不太顺畅……老天啊……朝见也说过蔚蔚的命不好……
萧玄同甚至觉得自已快要崩溃了。
但他的潜意识还在告诉自已,相信她。
所有人都可以不信任她,所有人都可以怀疑阮蔚的做法。
他不可以。
望溪行都看呆了,“她……怎么回事啊。”
望溪行一直觉得她和阮蔚两人,疯的半斤八两,疯的平平静静。
但她从来都没有阮蔚这么严重的自毁倾向。
底下的岩浆货真价实,那被极高的温度蒸腾到些微扭曲的感觉,神识扫过时的滚烫,这绝非作假啊。
话音刚落。
望溪行眼睁睁看着崖边的萧玄同毫不犹豫,起身,一跃而下。
他甚至没有御剑!
万剑宗这两快速的到崖边向下望,人影已经不见了,只有岩浆中又一个咕嘟咕嘟的泡泡逐渐升起。
柳渡筝很震撼,“?!”
“师姐!!!他、他也跳了?!”
看不懂,她年纪小,真的越来越看不懂现在的人了。
“不对。”
望溪行却瞬间抓住了柳渡筝的手,她迅速的反应过来,“萧玄同都敢跳……阮蔚没说假话!”
她的眼眸里暗藏算计,笃定道:“她能拿自已开玩笑,却绝不会拿她师兄玩笑。”
观众们看两场比赛都看得出来阮蔚对同门的感情之深,他们这些一块比赛的嫡传更是能感觉到阮蔚冷淡外表下的心是如此炙热。
柳渡筝惊恐,“大师姐你冷jin——啊啊啊啊啊啊——我靠、我靠啊啊啊啊!”
望溪行充耳不闻,她十分坚定的拽着柳渡筝。
助跑、跨步、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