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徐连春面无血色慌慌张张的跑进了书房。
徐贤良呵斥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永州出事了!”
徐贤良霍然站了起来,双目圆瞪,“你说什麽?”
“爹,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永州的盐政官利用盐引侵吞税银,相关人等已经在押送进京的路上了!”
“爹,怎麽办呀!”
“不可能!”徐贤良目眦欲裂,突然感觉两眼一黑,头脑发昏,整个人向後倾倒。
“爹!”
“老爷!”
徐家下人忙做一团,急忙把徐贤良抬进房间躺下。
躺了一会他便醒了,醒来后急急忙忙的想要下床。
“老爷,”周氏着急道,“你这是要去哪?”
“连春!”他急声说道,“去把连春叫过来!”
“老爷,儿子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麽,急急忙忙的话都不说。”
“去,去,你快去叫人把他找回来!”他推搡着周氏。
徐家的下人左㱏找不到徐连春,没想到对方反倒自己回来了。
徐连春来到徐贤良的房间,他脸色煞白,浑身都在颤抖。
“爹,我刚才又出去托人打听了,完了,所有人明天就能到,都会被关到刑部大牢了,没人能插手,陛下会亲自主审。”
“爹,怎麽办……”
徐贤良头晕眼花,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徐连春搀扶着坐起来。
“快!快收拾东西,连夜离京!要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爹,要不您去跟陛下求求情?陛下一下看重爹……”周氏惶恐不安的说道。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徐贤良有气无力,推了一把徐连春,“快走吧,带些银子,包袱就不要带了,赶紧走,走得远远的!”
“爹,娘呢?”徐连春愣在原地,反问。
“你娘不能走,她要是跟你一起走就谁也走不了!”
徐连春神色挣扎,猛的向外跑去,突然又顿住了脚步,回头问道:“那弟弟妹妹他们呢?”
徐贤良没说话,只是冲他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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