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远猛地一惊,脑子忽然清醒,他回过神来喘着粗气,脸色、嘴唇因为失血而苍白。
空气中还弥漫着刺鼻的浓雾,远处的路灯在雾中亮着磨砂般的模糊光芒。
他看向两边,苏柏和邱明山分别托着他的肩膀。
“苏柏。。。。。。邱叔。。。。。。”秦尚远愣愣地说。
“你正在失血,不要说话。
”
苏柏面无表情地开口,她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沾着血迹,眼神像是一柄沉重的钝剑。
“人的懦弱,并不是因为贪生怕死,而是因为爱。
”
邱明山盯着那副久违的面孔,缓缓地开口。
“臭小子,你要记住,人会因为心中的爱而变得懦弱,但不必因此感到羞愧。
”
是么。。。。。。?
秦尚远的瞳孔微微颤动。
“小白桃,带着你的同学们离开,这里交给我。
”
邱明山沉声说,他赤裸着肌肉虬结的上身,衣服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撕碎燃尽了,“臭小子,你老爸,我会帮你带回来的。
”
秦尚远脑袋昏沉,苏柏一言不发地解下手上的绷带简单地包扎了秦尚远的伤口,然后举重若轻地背起了他。
“苏柏?连你也。。。。。。”齐懿再度被震惊了。
。b。
“走。
”
苏柏的语气干净利落,背着秦尚远向浓雾中走去。
“你!
”
刘羽山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们不是应该。。。。。。”
“你是说你的那堆艺术品?”邱明山冷笑,“一堆杂碎而已,老子当初就知道疗养院的事情没完,原来在这儿。
”
“不行!
那个胖子不能走!
”
刘羽山恶狠狠地说,“今天的仪式,谁都别想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