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
他抽出钢刀,对着沈伯章。
“说,你俩是哪个帮派的,敢企图分裂我白云宗?”
见状,冷知秋一怒,他站到了沈伯章身前,也要抽出兵刃。
“诶,都冷静点。”
沈伯章摇着扇子,仍旧带笑。
“信不信,你心里自然有分寸。”
方才听焦鹤之言,沈伯章判断,这焦鹤早已对宗正业有所起疑。
紧接着,他朝冷知秋示意一眼。
后者从腰间掏出一把七尺长的物件。
那物件用白布裹着。
“打开!”
冷知秋解下白布,赫然是一柄长剑。
“宗主的剑!”
焦鹤双目大张。
“以白宗主修为,要想卸下他的剑,天下恐怕没有几人能做到吧?”
言外之意,这把剑是白潇主动给他们的。
焦鹤终于接受了沈伯章的说法。
“你们,真是宗主友人?”
沈伯章停下扇子,正色说道:“如假包换,我等前来,就是要帮白宗主清理门户。”
“当真是宗正业下的手?”焦鹤咬牙,脸上青筋暴起。
沈伯章也不多作解释,径自说道:“千真万确,只要你配合我,不出几日,就能见到你们宗主。”
“而且,老朽保证,白云宗不会陷入内斗,宗正业和于万里,白宗主会亲自取下他们的人头。”
沈伯章非常自信。
听完,焦鹤在原地来回踱步,沉默了足足一刻钟。
“我早就看出来宗正业品行不正,只可惜宗主常年在外,没有事先洞察,养虎为患。”
听到这里,沈伯章和冷知秋对视一眼,松了口气。
焦鹤总算信了。
白潇向来剑不离身,现在剑在他们手上,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白潇死了。
另一种,就是这两人的确是白潇友人。
如果是第一种,那这两人完全没必要,再次单枪匹马来到山门,这岂不是送死?
那只有第二种了。
想通这点,焦鹤选择暂时相信眼前两人。
“二位。”
他挺直身板,朝沈伯章和冷知秋一拱手。
“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请告知。”
于是乎,沈伯章将白潇一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听完,焦鹤双眼通红,右手握拳猛砸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