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独孤幽忙不迭离开。
一旁的贺怜玉,早已嘴巴大张。
“公子。。。你。。。你是侯爷?”
无所谓再隐瞒,萧万平云淡风轻回了一句:“逍遥侯!”
“你就是逍遥侯?”
眨着一双水灵大眼,贺怜玉似乎有些欣喜。
“你知道我?”
“侯爷博学多才,写下《水调歌头》这种千古名句,帝都谁人不知?”
“哦?你也懂得诗词?”
萧万平大感诧异。
这种穷苦人家,能吃得饱不饿死就算不错了,哪有条件上学?
更何况,她是一个女孩子。
“实不相瞒,小女子家附近有个学堂,我自小便趴在窗户旁偷听先生讲课,只是。。。”
她声音越来越低。
“只是父亲只让弟弟去,死活不让我去,只让我干活。”
重男轻女,在这时代尤为突出。
萧万平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你几岁了?”
“回侯爷话,我今年十九。”
贺怜玉见萧万平没什么架子,交谈间也逐渐胆大。
“十九,怎么还未嫁人?”
这个世界,十六岁便得谈婚论嫁,若拖上几年,你就得面对村里那些大妈嘴上的嘴炮。
她们三言两语间,足以让一个人身败名裂。
“父亲说家里需要人手,弟弟又要上学,就拖着不让我嫁。”
好个父母,疯狂吸子女血。
这是拿贺怜玉的一生,来换取让儿子上学。
萧万平心中冷笑。
但他仍然没有多说什么。
贺怜玉也识趣闭上嘴,只是替萧万平斟酒夹菜。
片刻后,常秋灵再次来到,身后跟着老鸨。
“公子,是不是这雏儿,您不满意,我再给您换一个?”
她战战兢兢,生怕萧万平再提出非分的要求。
“不,我很满意。”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常秋灵松了口气。
紧接着,萧万平说了一句:“就是太满意,所以本公子今天。。。要替她赎身。”
“什么,赎身?”
常秋灵心中一惊。
好不容易来了个好货,她本想将贺怜玉培养成翡翠楼头牌,和满春院相抗衡。
她甚至憧憬着,这是未来的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