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栎难堪得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心中煎熬,见秦子睿看着他,瞬时掉眼泪了,摇着头否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活像是被冤枉偷人的寡妇,可怜得不行。
秦子睿还是相信冯栎的,毕竟他们相处这么久,不可能因为一个外人的话,就错怪他。
他稳了稳心神,说道:“梁青生不在,我们就先走了,但是他回来麻烦告诉他一声,冯栎来找过他。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了,两年多的感情,不是说分手两个字就可以结清的。”
他几乎咬牙切齿说完这话了,他知道冯栎脆弱,此刻哭成那样,肯定说不出话来了,他们也不能白来,只能他代替他说了。
吕格只是嗤笑一声,满脸写着可笑。
见越来越多的人看热闹,秦子睿拽着冯栎走了。
孟何站着没动,吕格看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让你做好人。”
“嘿,我哪知道梁哥和他闹掰了,不过你说的是真的,真被劈腿了?”孟何眼底闪着八卦的光,眼神落在两人消失的方向。
“三子亲口说的,还能冤枉了他?”吕格:“不过都过去了,你就当没今天这事,下次别当烂好人了。”
。
梁青生接到那个电话之后,心中就一直莫名其妙的跳的很快,可能是昨天慈韩松的疯狂印在心底,不能将他很好的当成一个冷静理智的人来看了。
他买了一个水果篮,到了慈韩松说的病房,还没进入,先在门口看了一眼,确定里面是他,才推门进去。
躺在病床上的人,转头看了过来,他面无表情,脸色苍白,带着眼镜,冷冷淡淡的眼神。整个都陷入虚弱中似的萎靡,嘴唇也是干燥起皮了,手上打着针,挂着吊瓶。
梁青生下意识皱眉,愧疚涌上心头,病房内其他床铺都是空着的,他将水果篮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他旁边。
慈韩松全程看着他的动作,眼神很冷淡,好似完全不在意的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他又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的。
若是无关紧要,怎么会目不转睛看着呢。
梁青生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寸头,抬眼对视上他的眼,丹凤眼狭长,眼角带着一股冷凝,他低声说道:“没事吧?”
“有事。”慈韩松声音也是被烫了一般沙哑的要命,带着一股虚弱病态的感觉。
“对不起。”梁青生也没想到会这样,这事确实是他不地道,自然是要道歉的。
慈韩松此刻穿着病号服,再冷淡的神情都变得病态脆弱了,他撇开视线,抿了抿唇,望着窗外淡淡说道:“你上来,抱一抱我。”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若不是四周安静,怕是没人能听得到。
梁青生一开始并没有动,眉峰微微蹙起,视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以及苍白的小脸上。
见他久不回答,慈韩松躺进被子里,背对着他,缩成一团,用被子盖住了肩膀,声音沙哑:“不抱,就走吧。”
他大概是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了,从他之前的择偶标准来看就一贯是这样。
梁青生心中滑过无数个念头,也说不清什么在拉扯着他,他沉着眼,眸色喜怒难辨,钟表嘀嗒转动,最终还是掀起被子躺了进去。
病床不算小,但是躺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有些勉强,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梁青生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下一秒慈韩松便想转身过来,梁青生顾及他打针的手,提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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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韩松动作顿了一下,放慢了一些动作,面对面,他看着他下巴上长了青色的胡茬,一只手攥住他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