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他们也能像他们一样找到对象?
因为觉得自己站这边就是个电灯泡,所以六个人也没打扰他们,自己先走了,等到两个人发现的时候,一群人已经走远了。
与此同时,田然也收到了舍友发来的消息,“我们先走了,你和宋暮慢慢玩。”
她抬头对上对上身旁人看过来的目光,解释道,“他们说先回去了。”
宋暮听到了,但做出来的事却不是说这个的。
“冷吗?”他摸了摸她的手,只感觉有点凉。下一秒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田然:“你不冷的吗?”她能感觉到他手心都是热的。为什么他大夏天的手是冰的,冬天还能变热呢?想想她就有点羡慕。
宋暮听到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直接把人闹了个大红脸。
“你就不能不戏弄我吗?”田然瞪了他一眼道,脸颊红通通的,这一眼过去媚意横生。
刚才宋暮还只是在逗她,现在倒是有几分真了。
不过他也没对她做什么,而是老老实实地把她送回了宿舍。
上次已经吓到她一次了,他不想再吓到她了。
不过宋暮是个男人,身边待着的人又是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再怎么忍有时候也忍不住那最原始的本能。
公寓里,这时距离他们第一次亲吻已经过了半个月了,也幸亏他没开灯,否则她怎么都不会让他亲下去的。
只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就把人亲得晕晕乎乎的,手上不断游走,强势得让人浑身力气都没有。
最后她是被抱着走到沙发上坐下的,只不过里面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身影,空荡荡得让人很没有安全感,尤其这里还有一个气血旺盛的男人在。
“然然不愿意告诉我要穿的尺码大小,那我就只能自己丈量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田然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你什么时候问过我了?”他这分明就是想借着这事占她便宜。
宋暮不可置否,但是一点也不心虚,“那现在问也不迟。”目光特意在她身上的某处地方扫了一眼。
田然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但是又怕他下次多买了两个尺码,下一秒头埋在他怀里,闷声道,“那你自己看。”
她的意思是让他看刚才她穿的那件衣服,然而不知道是宋暮故意领会错意思还是什么,他欣然应下的同时,掀起了她的衣服。
“那我就自己看了。”
此看非彼看,田然紧张地往后退,想要拉上自己的衣服,“我不是说这个意思。”然而双手直接被人摁到了头上,急得她差点哭出来了。刚才灯是关着的,他怎样做她都还能接受,然而灯一开,各种羞耻感都迎面而来。
只可惜某个恶劣的人明显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非要逼着她亲口说出那个数字。
偏偏田然被他逼得这时候气头也上来了,别过脸,就是不说话。以至于最后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那节课程终究是没上下去,半个小时后,宋暮抱着生气的人在那边慢慢哄。
“是我不好,然然原谅我好吗?”耳鬓厮磨,举止之中透着亲密。
田然别过脸,不理他,然而面上的潮红述说着他刚才是怎样的过分。心口下,密密麻麻的红痕遍布,看起来像遭了一番大罪一般。
与其说她在生气,倒不如说她是在羞恼,既然当了他的女朋友,她自然也会接受两个人之间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但是他明明知道她脸皮薄,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她,太过分了。
她自然不知道的是,她越是羞怯,只会增强人心中的兽。欲。就像欲拒还迎一般,别有一番滋味。
宋暮本来就喜欢她喜欢得要死,怎么可能禁得住,不当场弄死她,已经是克制后的结果了。
因为先前做的事惹恼了她,接下来几天,田然都不让他碰了。
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两个又闹别扭了。
听到舍友问其原因,她怎么可能把那么羞人的事情说出来,只是随便捏造了一件事情,忽悠了过去。
只有陈静似乎看出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只觉得一只小白兔快要被大灰狼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宋暮哄了她好多天才把人哄好,天真的人以为他下次不会再犯了,然而却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嘴是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