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助的弧线,最终重重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后,柴拉斯基大步上前,再次抓住原主黑亮亮的头发,走出客房。
他的面容在昏黄光线的映照下,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扭曲而阴郁,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怒火与冷酷。
他抓住原主头发的手,如同铁匠手中的钳子,无情而坚定,每一丝力量的传递都伴随着原主头皮撕裂般的剧痛和灵魂深处的颤抖。
原主在这股无法抗拒的力量面前,宛如一片无助的落叶,被狂风肆意地卷动,每一次挣扎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只能任由自己在冰冷的走廊上踉跄前行,留下一串凌乱而痛苦的足迹。
她的尖叫声,在这狭长的空间里回荡,却像是被无形的墙壁吸收,无法穿透这压抑的氛围。
楼梯,这个本应是连接上下楼层的桥梁,此刻却成了原主噩梦的延续。
她的身体在楼梯的每一级台阶上翻滚,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骨骼的吱嘎声和肌肉的撕裂感,仿佛有无数把利刃在她的体内游走,切割着她的意志与希望。
终于,当柴拉斯基将她推入客厅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原主的身体在地毯上弹起又落下,如同被遗弃的玩偶,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她蜷缩在那里,双手紧紧抱住头部,这样就能抵挡住外界的部分伤害。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
而柴拉斯基,他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呼吸粗重而有力,每一次吐纳都像是在宣示着他的权威与不可侵犯。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悔意与同情,只有对原主无尽的厌恶与不屑。
整个客厅,变得异常寂静,只有原主微弱的喘息声和柴拉斯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缓了一会儿,原主终于鼓起勇气,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蜷缩的状态中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不解与愤怒。
她颤抖着声音,向柴拉斯基质问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你如此伤害?”
柴拉斯基的回答却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原主心中的微弱希望。
他非但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迟疑,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残忍。
“因为你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他猛地跨前一步,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力量之大,让原主整个人都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瞬间红肿,嘴角甚至渗出了血丝。
“你竟敢问为什么?”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你的虚伪、你的做作、你的狡猾,我都看在眼里!”
“你以为我真的会被你的外表所迷惑吗?告诉你,我柴拉斯基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柴拉斯基的声音低沉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对原主的憎恨与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