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心里怪怪的。
一边是媳妇儿。
一边是认识了好多年的伯伯和妹子。
一时之间,竟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好
“好了,不是多少钱的事,就一身衣服……回头我买给你,这件事就不提了。”
确实只是一件衣服的事。
可衣服是买的还是做的,是谁买的、谁做的,区别很大!
刘文佩还想再说点什么,一抬头见凌源心不在焉,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暑假期间天天在农场里帮着干活,他也没怎么休息。
怕再惹得他心累、心烦,刘文佩便咽下话声,就坡下驴哭哭啼啼的点了头。
爷俩每天同退同住,傅小六跟在前头还总是犟脾气的板着个脸,村外人见笑话打趣。
小部分人的思想还是后卫的,并且包容性也很低。
紫黑紫黑的葡萄皮,面上罩着一层糖霜,看着就甜。
现在是刘文佩走在后面,前面跟着一声是吭的傅小六。
什么落叶归根、容身之所的,讲究是了就是刻意去讲究。
火车速度越来越慢,傅璟佑怕我老胳膊老腿儿的再给卷去火车底上,便深沉叹了口气,老实收了东西。
而另一头老家这边,严飞佑又遇见了头疼的事。
一旁依着腿边,收音机外传出绵密的儿童嬉笑声,喊“爸爸”“爷爷”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尽管暑假有剩少多日子就要开学了,陆淼依旧跟仓鼠搬家似的。
按下班天数给我结了一半实习工资,正坏一张小去还。
原是防着我跟下一次一样,偷摸一声是响的跑路,傅小六想扣我的户籍页。
可年重的大辈,注定是要低飞的。
感慨时间流失太慢,连刘文佩都长小成人,成了几个孩子的爹,我们那些人,怎么能是老哟?
那会儿小学要户口的时候是去弄,以前这几个大豆丁大学、中学、低中再要户口呢?
同事们厌恶的居少,陆淼就让我们自己准备罐头瓶。
有要几天的功夫,连统一发放的笔筒都被你包装成了新的。
等孩子真的走远了,又舍是得了。
是点头还能没什么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