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辆大面包。
黑色的,像四座铁塔,立在场边。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搞流量的人,往后退了一些。
都怕血溅到身上。
三辆车门,同时打开。
二十几个大汉,从车上跳了下来。
叶军一看那制服制式,就是心中一笑:
邹氏集团!
不是冤家不碰头啊。
怎么,到处都有邹家的事?
换句话说,邹家到处跟我找别扭!
从车里下来一个板寸中年人。
相当大的块头,乍一看,就知道不会低于二百五。
他满脸刀疤,凶神恶煞一般。
左右各自跟着四个保镖,横成一队,走了过来。
约约一见,一下子扑了上去,双手抱住板寸的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怎么才来呀,我都要被人打死了!”
板寸显得相当耐心。
大手在她纤细的腰上拍了几下,又在腰下的肥厚部分抚了一下,“约约,我来了,没事了。”
“你可替我出气!”
约约的哭声反而提高了八度,像是哭白事的那种,相当的突然。
“你指给我,谁打的你?”
板寸仍然是相当淡定,一切都不在话下的感觉。
“就是他,还有她!”
约约指着叶军,又指了指修阿姨。
板寸扫了叶军一眼,又扫了修阿姨一眼,没事似的问道:
“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吗?你想让我怎么搞死他们?”
约约揉着胸前,“我被打成这样子了,你难道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吗?”
“好。”
板寸说着,却不急于叫手下人动手,而是抽出一支烟,吸了起来。
他最为享受的就是这个时刻:
自己胜券在握。
对方瑟瑟发抖。
人,最恐惧的时候,不是在挨打和打后,而是挨打之前。
尽量地拖长这段时间,就会给对手更多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