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红霞,抹在她脸上。
她又深情地看了他一眼,暗暗思忖:
我今天是怎么了?
以前,每个星期,至少要老陈两次。
老陈病倒后,这些天,心焦心虑,茶饭不香,身体压根就失去了对那种事的向往。
真没想到,眼前这个神一样的小叶医生,那只手,魔力无穷,透心透骨,竟然让我身子感到了久违的兴奋,眼下,特别想被他那挺拔的身躯压住,紧紧地搂着,好好做一回那事……
好想啊。
是他,让我猛然之间才醒悟过来,自己有长达一个月没被老陈狠狠地爱过一次了!
女人的身子,本是禾苗,要时常浇水,不然就旱死枯掉了。
我竟然能挺这么长时间?
也难怪,都是因为老陈的病……
想到这里,脸上微微热了起来,半闭上细长弯弯的秀目,想象着叶军扑上来的情景,身体不由得暗暗地抖动起来。
“你冷吗?”
叶军问道。
叶军认为,毕竟,刚才给她治疗时,衣服完全去掉,裤子也是半掉半不掉的,从胸至膝盖,这一大部分身体,都是白白地呈现在外边的,可能着凉了,才发抖。
她摇了摇头,重新睁开眼睛,深情地看着叶军,声音里完全没有了对主任时那种霸道和居高临下,柔声道:
“叶神医,你,医术真是高明。”
“夫人过奖了,我祖传的一点土方子,让夫人见笑了。”叶军适时地谦虚一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搓着手,其实,搓手不是不好意思,是因为刚才双手摁在她腹部治疗时,手上留下了一种腻腻滑滑的、凉丝丝的感觉。心中倒是很想,再一次放在她肌肤之上。
“我家老陈的病,看来非你莫属。”
“呵呵,他的病,我可不想得。”
她一下子尴尬了,忙改口道:
“应该说非你莫治吧?”
叶军沉思一下,慢慢地道:
“按理说,陈方的病,说好治也好治,说不好治也不好治。”
“此话怎么讲?”
她一下子兴奋起来,站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拉住叶军的手,就像一个刚刚被男人爱过的女人,潮水退去之后,特别想拉一下男人的手,以表达满意和雌伏之心。
“我祖传有一款专治这种昏厥的方子。”
“啊?”
“不过,这个方子比较难配。”
“药材买不到吗?你说,什么药材,我给省内各大药房打电话,他们肯定想方设法把药材搞来。”
叶军相信。
她有这个能力。
叶军摇了摇头:
“不是药材,是缺一款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