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享福,难道就要被活活抽死?
可不能被这样抽,要抽也是自己主动。
惧于她的淫威。
他双腿像灌了铅,身子不由自主跟了过去。
等他二人进了屋。
跪伏地上的所有太监慢慢直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长长舒了口气。
过了一间间房屋,里面越来越宽敞。
只见里面流光溢彩,雕梁画栋。
来不及过多的欣赏和赞叹,丁威战战兢兢问。
“去哪挨抽?”
女子停住脚步回转头,没好气的道。
“去给皇后娘娘搓澡,搓不好,再抽你~!”
搓澡,这进皇宫才几天,就要给皇后搓澡?
还需要男人搓,未必男人搓的更干净?
虽然太监不算男人,但好歹也算半个男人。
丁威不敢多问,他的心也放松了许多。
可转念一想,刚刚打死一个太监,该不会是搓澡没搓好吧?
他越想越怕,他故意放慢脚步准备逃跑。
白衣宫女看其未跟进,回转头怒瞪了他一眼,还未等她发火。
他哆嗦着问道。
“搓完澡能否不被抽,能活命吗?”
白衣女子轻蔑一笑。
“看你表现!”
草泥马,在皇宫,难道命真如草芥?
他心里一阵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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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劳动不说,动不动还喊打喊杀,这谁能谁受的了?
现在也由不得他,白衣宫女用鞭子在背后顶着他的后腰,推着他往前走。
走过一厅堂,再转过一道屏风。
里面雾气缭绕,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只见汉白玉池子边远远的站着许多手捧干巾静候着的宫女。
诺大的池子里,背对着丁威一女子雾鬓云鬟(wubinyunhuan),肌肤如玉,白玉般的肌肤和池边的汉白玉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