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
谢长宴没有解释,只是上前把人抱的更紧。
手抚上她的发,许诺道,“你是我谢长宴唯一的妻,我已经求了圣上,下旨迎你入府为侧室,待来日,这谢府的正妻之位,一定是你的。”
空口白话,孟知溪向来不信。
她冷笑一声,想要推他却推不开,便发泄一样,朝他的肩膀上咬下去。
直至血腥之气从她口中散开,谢长宴都闷不作声。
这无关痛痒的啃咬,反而激的他眼底多了几分欲色。
一声惊呼。
孟知溪已经被他扔到榻上。
随后,是一阵情难自抑的细吻。
他随手解了腰带,褪去外袍,便急不可耐的俯身上来。
“知溪,我的好知溪,你难道不想我?”
孟知溪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缓缓喘息,仰头承受着属于男人的热吻。
他吻的霸道,很凶,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无奈,她只能阖着眼,偏过头任他索取。
谢长宴这才回神,眸底的欲色渐退。
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珠,“哭什么,知溪,我待你一直是真心的,难道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感受到?”
孟知溪冷道,“谢大人的真心,民女实在受不起,若是大人念在这段时日的情谊,还请放我自由。”
自由?
谢长宴撑着身子,静静俯视她。
这段时间,他为她细心筹谋,远去平洲,探查身世,邀功请赏。
桩桩件件,哪件不是为她。
到头来,她所求的,就只是放她自由?
谢长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此可悲,可笑!
他冷笑着起身,质问道,“你搬回沈府,卖了宅子,便是为了与我断的彻底?”
孟知溪不语,攥着领口,朝床榻里面缩了缩。
谢长宴又道,“看来是我往日太过纵着你了,孟知溪,你可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利用完我,就抛弃的。”
“你与孟家决裂,我保你的身世之谜,此次平洲之行,我也为你探明身份,你可知,你的亲生父亲是何身份,这块玉佩,又代表什么?”
谢长宴从胸前掏出那块白玉玉佩,丢在她眼前。
孟知溪捂着耳朵,根本不想听。
她知道,那呼之欲出的真相,自己并不是那么关心。
甚至有可能拉着她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