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溪有些纳闷,这谢长宴最近又不在,他来这里干什么?
郑子谦尴尬一笑,摸了摸后脑勺,这才对这和宁公主抱怨,“我的小祖宗,您下次出宫能不能换个别的借口,再这样下去,你父皇可要为我们赐婚了。”
和宁下意识看了沈嵘一眼,惊的把手里的橘子皮都丢过去,“胡说什么呢,本公主可不会嫁给你。”
郑子谦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公主,臣也没有这个想法,只是下次您得换个别的借口,不然日日这样,我天天背个欺君之罪,也没地方待不是!”
说着,郑子谦也不客气。
对着孟知溪笑了笑,便随意坐下。
罢了,反正顶着欺君之罪他也不能出去寻花问柳,不如就在这,帮老谢看住人。
凉亭,微风一阵,吹过冰桶,甚是凉爽。
乘凉吃瓜,好不惬意。
郑子谦得了便宜,更不想走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谢长宴对女人还真是上心。
这小小别苑,竟然比他的府宅还要舒适。
京外,烈日炎炎。
一队黑骑兵快马加鞭往城内赶。
进京,谢长宴应当解甲换衣,入宫复命。
可这匹快马,不受控制的,直奔别苑。
此时,孟知溪听着门外的马蹄声,还以为是错觉。
这熟悉的声音,是传信的黑骑兵,每日清晨都会响起一遍,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向门外看。
蓦然,孟知溪失笑。
今日的信早上已经拿走了,她怕不是产生幻觉了。
下一秒,谢长宴推门而入。
黑甲箍身,额头带着薄汗。
他一身肃穆,大步迈进来。
直至人走到孟知溪面前,她人还是呆的。
谢长宴轻笑,亲昵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怎的,几日不见,不认得了?”
孟知溪神色恍惚,只觉得一切都不是真的。
直到那人把她强拥入怀,腰间的大手,力道很重,重的似乎想要把她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