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把她养的倨傲,养的娇贵。
一时间,顿觉爱不释手,谢长宴把人搂进怀里一阵亲热。
眼看气氛升温,又要失控。
孟知溪伸手要推开他。
却冷不防的被谢长宴猛地揉进怀里。
他把下巴放在她脑袋上,揉着她的发丝,喘了两口气。
“今日我还有要事,先放过你。”
听这意思,他今夜不准备留宿。
孟知溪眉间闪过一抹喜色,“那大人快去忙吧,别耽误了正事。”
谢长宴顿住,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这下,他也不着急走了。
故意把人抱到床榻上,捏着她的小手,耍赖皮。
“正事哪有知溪重要,我看今夜就不必去了。”
他解开外袍,真有上床的趋势,吓的孟知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这人,怎么还偷上瘾了。
“公事重要,大人还是去吧!”
声音娇软,带三分规劝,悦耳动听。
谢长宴也不再逗她,只道,“那你叫声长宴。”
这是昨晚他卖力折腾她时,她才妥协答应叫了一声。
谢长宴只觉得那绵言细语,声如莺啼,好听的厉害。
孟知溪顿了顿,耳根红透。
心中又骂了他两句。
半天,她才细声细语地叫了一声,“长宴。”
“嗯,我在。”
谢长宴如了愿,满心欢喜的在她眉间印了一个吻。
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真走不成了。
人出了闺房,轻车熟路的朝着北院墙两步飞去。
此刻,藏在假山后的两人才露出头来。
看身影,正是孟母和她身边的贴身嬷嬷。
两人交头接耳,待看清飞墙而过的谢长宴时,惊掉了下巴。
此刻,她们正轻手轻脚的从孟知溪的院子里退出去。
“夫人,咱们还捉奸吗?”
“捉什么捉,这哪是什么丑事,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我还正愁这丫头不开窍,放着谢大人这顶好的富贵不攀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