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孟知溪跟着勾了勾唇。
得!
耶律齐一看这眉目传情的两人,也只能认栽。
谁让他不识相,吃了人家传情的糕点。
“两个月就两个月,说好了,不许再反悔。”
耶律齐摆了摆手,叫走了身后两个比他反应更慢的手下。
等人走了,孟知溪这才低低笑出了声。
“让他吃瘪,还真让我出了口气,真是畅快!”
谢长宴伸手把人揽在怀里,哄道,“知溪想出气,还不好说,改日我再把人叫来,想法给你出气。”
“别。”
闹归闹,笑归笑。
孟知溪也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
她知道耶律齐现在和他达成了某种协议,至少目前,对付他对谢长宴没好处。
京中局势那么紧张,她可不想因为逞一时之快,给他惹什么麻烦。
“没什么麻烦,知溪,你要信我。”
孟知溪拍了拍他的手,拉着他坐下,“我自然是信你,可你遇到什么事,也理应与我说。”
“嗯,自然。”
谢长宴面色带了几分严肃,“此次急诏,我怕是不得不回京,知溪,如今京中局势不明,天阳城寒冷,你又住不习惯,我想先送你回巴陵。”
孟知溪手一僵,默默收了回来。
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面上染了气色,“刚说了要一起面对,你这是何意?”
谢长宴偏头靠近,放轻音量哄道,“我没说不一起面对,只是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若是又出现昨日这般情境怎么办,知溪,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能拿你冒险。”
“所以你就自己去冒险?”
孟知溪此刻心里是有气,但也是气自己无用。
或许世人的眼光没错,她配不上谢长宴,从始至终,她和她的家世,都给不了他任何帮助。
“胡说,你安全,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孟知溪低头不语,最终妥协。
谢长宴说的对,如今她能做的,也就是护自己安全,不拖他后腿。
气氛压的很低。
谢长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拿起一块鲜花饼尝起来。
“嗯,就是这个味道,和我小时候吃的一模一样,知溪手巧,我以后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