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枝如今这副模样,很明显看出,他这是中了某些药物。
需同人欢好才能解药性。
池子中已经放了许多的冰块,池水也冰寒刺骨,但魏枝骨子里的火气非但没有消下去的趋势,反而越演越烈。
哪怕忍耐力强如魏枝,此刻,也多少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
头脑一片昏涨,眼中只看得见赫连钺,魏枝手朝赫连钺伸去,想将赫连钺拉入这漩涡中。
“陛下,疼疼新棠吧。”
“臣想要您,想被您疼爱。”
头脑被欲望充斥得,就连魏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想被陛下……”
“弄死……”
魏枝说着,手上也拉扯着赫连钺,自制力显然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就连魏枝也未曾想到,他让魏十三去寻的这药,效果竟然如此猛烈。
他整个人,现在手指和身体都是软的,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好在来的人是赫连钺,赫连钺一来,魏枝就可以不用紧绷着心神,同那本性做斗争,非要忍耐。
若来的人不是赫连钺,魏枝也还有余力,将来的人弄死,然后用刀子,捅到大腿上,让自己因为疼痛,而保持神志清醒。
魏枝完全没办法接受,除了赫连钺之外的人同他发生那样亲密的关系。
赫连钺蹲在地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魏枝,今日,这朵海棠花,要在他的身下绽放。
“魏枝,你可知道,你在求孤干什么?”
“声音大些,孤,听不见。”
男人的声音中压抑着欲火,沉重中带着一点无法自控的哑。
他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魏枝光滑的下颌,拇指轻轻在唇上擦过。
“干什么,求陛下干什么?”魏枝喃喃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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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钺眼中漫过恶劣的光,沉闷中带着一丝愉悦:
“你在求孤……”他声音放低了些,没把后面那几个字说出来。
“真是想不到,风光霁月的状元郎,竟求孤做这种事?”
“魏卿,你说,若朝中大臣知道,你和孤在龙榻上厮混,他们会如何看待你?”
“魏卿身姿放荡,竟勾引孤,该罚。”
赫连钺浅金眸子中,满是浓重的欲色。他伸长手臂,一把将魏枝从池子中揽出来,哑声道:
“既然如此,孤便罚魏卿,好好的,被孤惩罚。”
魏枝勉强听清了赫连钺最后说的那一句话,他努力的,就想攀上去,轻声应道:“臣,臣,心甘情愿受罚。”
魏枝以为,接下来的事,应是水到渠成。
但没成想,赫连钺将身上穿的外套脱下,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完全包裹在其中。
“陛,陛下。”
被裹成个蚕宝宝的魏枝压住心中的悸动,勉强维持了一丝理智的唤赫连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