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禅点头应准后,李严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离席。
李丰看着父亲的神色有异,也慌忙的站起来扶住了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父亲。
向刘禅和诸葛亮告了假,搀扶着李严出了宫。
路上李丰望着一直默不作声的李严说道:“父亲,您别再和丞相对立了。
您和丞相当初都是先皇托孤的重臣。
本可以勠力同心,共同辅佐陛下匡扶这汉室江山,您如今却您就不怕将来的史书”
李严一瞬不瞬的看着李丰,轻声说道:“痴儿,人心难料,任是品性再高洁之人也会被权利和欲望所腐蚀的时候,你真当那诸葛亮是神人。
我怎能将先皇打下的基业,这大汉的江山,寄托于那诸葛亮的品性上!
若连我都默认了他的做法,那这大汉便无人再能够制衡于他,到时候陛下&34;
想到了刘禅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李严心中一片灰暗。
“父亲,你怎知丞相一定抵不过权利和欲望?为何不能放下心中的执着。
这次北伐成功对我大汉的重要性,父亲怎会不知?丞相的两位弟子,可以与张颌一战的马谡还有那那天水麒麟儿无一不将会是我大汉未来的支柱。
”
“而您,您现在连陛下的信任都逐渐失去了。
若不是丞相不与您计较,您觉得您真的有能力去制约丞相大人吗?所以,您到底还在坚持着什么!
”
蜀汉皇宫大殿,庆功宴还在进行中,
经过刚刚的对话之后,大殿中的气氛有一些凝重,文武百官们都有些放不开手脚了。
“幼常兄,刚刚一番言论,字字珠玑,句句肺腑,不愧是丞相最倚重的弟子!
”
姜维率先拿着酒杯走到了岳飞的桌案前,打破了僵局。
“伯约贤弟,你这话里我怎么听着有些酸溜溜的?”岳飞也暗自平复了一下心境,起身举起酒杯与姜维互敬了一杯。
王平、张休、李盛还有黄袭也跟着跑过来,纷纷表示要论对丞相的了解还是马参军最强!
场面这才慢慢的热了起来。
“相父,这马谡怎么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