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击炮的价格你是知道的,几千美刀,甚至破万。”
基奎特自然清楚李成仁的意思。
但坦桑尼亚穷啊!
他聊这些目的就是想要一个低价。
八百美刀实在是太贵了。
“这样,我买一千个!”
“五百美刀一千个,一共五十万美刀。”
“不少了!”
“在华夏买得多都有个批发价,你这八百美刀一个,批发价五百美刀,要能行我们直接定下来。”
“要是不行,那这单生意还是算了吧。”
说着基奎特将煤气罐蓝图推回到李成仁面前。
“我现在可是看过图纸的全部内容,如果我去找一个厂子生产你的煤气罐,我相信他们的价格会比我的报价还要低。”
虽然这样说很不道德,但基奎特没办法。
经济条件摆在这边,他要是能和头顶一块布的国家一般有钱他都懒得去谈这个价格。
贫穷迫使他不得不去用一些不好的手段。
当然,他说这话也只是想吓唬吓唬李成仁。
坦桑尼亚国内战火纷飞,一个月前他就已经收到了归国的通知。
最多半月的时间,他就要回坦桑尼亚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厂子生产。
更何况,作为留学生,他主动去联系厂子生产这种煤气罐必然会引起华夏的注意。
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也很清楚事情发酵后他将会面对什么。
这一切不过是谈判桌上微不足道的手段罢了。
显然,这等小小的伎俩并不能吓唬到李成仁。
他十分淡定的将蓝图收好,点上一根烟笑着看着基奎特。
“朋友,你我都很清楚这个煤气罐代表着什么。”
“作为高层,你应该知道我这样做所要承担的风险有多少。”
“一单有风险的买卖,我怎么可能以一个低价出售我的商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