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钦骑在阮依依身上,一手卡着她的脖子,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别一只手不停的扇着阮依依的脸,看着她吹弹可破肌肤在他的折磨下变得又红又肿,施虐的块感令他更加兴奋,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叫!现在马上给我叫!”
阮依依想咳嗽,但被他掐着喉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霍钦见她被掐得张嘴直吐舌头,不禁笑道:“拿起痒粉来害老子,哈哈哈,老子今晚叫你欲仙欲死,比痒还难过!”
阮依依的手腕断了,但胳膊没断。她想用手肘去撞击霍钦,但这点力量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阮依依大张着嘴想呼吸空气,肺几乎成了真空,快要炸掉。
就在阮依依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时,霍钦突然放手,又开始撕着她的衣裳。
春药的效力开始慢慢发挥,阮依依浑身燥热又酸软酥麻,脸上火辣辣的痛,耳朵嗡嗡直响。她拿脚踢霍钦,再次激怒了他,霍钦将她摁在床上,左右开攻,再次用力的掌掴她。
阮依依开始后悔自己过于自信轻敌,她忘了她是纸片人,身体根本不能受力,否则,她也不至于这样轻易的骨折。她也忘了她到底还是个弱质女流,就算会使银针,也有被人压制的一天。
嘴里泛着腥味,阮依依知道那是自己的血,随着霍钦的暴力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霍钦打累了,坐在一旁喘气,他见阮依依已经半昏迷,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叫啊!你这个小蹄子!我看今天还有谁来救你!”
阮依依想挣扎,但她根本使不出力气。忽然听到霍钦的话,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唤心铃。她尽力控制心神,想凝神唤人,但春药越来越厉害,她被掌掴得混沌不堪,根本不能凝神。
眼看霍钦的脏手将自己的外衫褪去,阮依依一急,叫了出来:“师傅……”
声音一出,阮依依就绝望了。这哪里是在呼救,这分明是在申银,娇媚柔软得,连水都能滴出来。
霍钦突然停下手,卑劣的笑道:“你这小妞看上去干巴巴的,没想到这声音又嫩又娇。来,再叫两声给爷听听,哈哈哈!”
阮依依紧闭双唇,悄悄的,将舌尖放在齿间。她没有把握保证颜卿能听到这声呼唤,项阳又不知在哪,假装真得要被他欺凌,阮依依宁愿咬舌自尽,保得清白。
阮依依一想到这里,泪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她是个纸片人,不知道能不能象正常人一样咬舌自尽。如果不能,她也要用尽力气将自己撞死,否则,活活的看着被他欺辱,生不如死。
霍钦见阮依依双眼一闭,象要赴刑似的,笑得更加得意。他不怕,有三包春药下肚,他就不信阮依依能做桢洁女。
阮依依开始感觉小腹有股热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蜷缩,两腿紧紧闭着,却又不自觉的轻轻摩擦着。霍钦越来越肯定这具身体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因为如果是成年女子,三包药下去,效力绝对不可能这样轻微。
女娃娃好啊,干干净净又紧致柔软,霍钦仿佛看到阮依依被他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模样,身体一紧,快速脱去自己身上仅剩下的衣物。
阮依依撇开头不去看他,但衣服脱去时发生的悉悉卒卒的声音仿佛就是死亡之曲,阮依依害怕的不停哆嗦起来,就在霍钦脱去裤子之时,阮依依终于大声叫唤起来:“师傅,救我!”
霍钦眼前一花,只看到一道白光闪过,地面莫名的腾起团团迷雾。再睁眼时,床上的阮依依已经消失不见。
霍钦吓得手足无措,呆住几秒后,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守在外面的小厮听到里面有些不对劲,赶紧破门而入,只见霍钦对着空气挥动着胳膊,犹如魔怔,大声喊着“有鬼”!
小厮不见阮依依踪影,怕再惹出事端,将霍钦打晕后,急忙带回霍家。项阳正在渺烟房里喝酒猜拳,你侬我侬之时,忽然接到密报,说皇后齐浓儿已顺利诞下龙子,颜卿和阮依依都在皇宫等他。
项阳大惊失色,他来不及弄清楚阮依依是怎么回到皇宫的,便匆匆赶往皇宫。当他到达时,皇后齐浓儿因消耗过多体力正在朝凤殿休息,阮依依留在归燕阁里。
颜卿已经替阮依依解了春药,只是她脸上的伤,还有两只已断的手腕,看得项阳扑通一下跪在颜卿的面前磕头认错。
就在项阳带着阮依依去青楼见世面时,谁也没有料到齐浓儿当晚突然动了胎气。尽管宫里早就一切准备妥当,但众人还是很紧张,就怕齐浓儿有个三长两短,一尸三命。
齐浓儿自小长在佛牙山,身体素质不错,但生双生子实在过于凶险,一晚上险象环生,颜卿守在她身边不停的将自身内力和灵力输于她,护住心脉留存体力,这才险险的保住了她和孩子,死里逃生。
吴洛宸也不畏产妇的血房之煞,不理会众人劝说,留在齐浓儿身边陪她生产,直到孩子隆重。
颜卿正在给齐浓儿输入内力时,隐约听到阮依依的呼唤,但声音太小又象梦呓,颜卿想着她出结界,应该是在梦里唤她,便没有回应。
后来两位小皇子诞生,却不会哭,皇宫乱成一团,齐浓儿死撑着不肯休息,非要听到小皇子哭才肯罢休。颜卿又是一阵忙碌,用药汁涂满小皇子全身,扎了两针后再倒提着他们轻轻一拍,小皇子终于哭了,而阮依依最后那声“师傅救我”也随之传了过来。
颜卿立刻把小皇子放到稳婆手里,寻声而去,救下阮依依。只因时间紧迫,而且颜卿失了大半内力,灵力也有所损耗,不敢多做停留,默默记住是霍钦所为,在转颜卿之间又回到皇宫,再为阮依依解毒。
小皇子颜卿要看着,阮依依他也要看着,吴洛宸体谅他辛苦,决定由太医院轮班看守小皇子。只要小皇子这边没有危险,颜卿可以暂时留在归燕阁照顾阮依依。
项阳得知情况赶回来时,阮依依的手腕上已经绑好木板躺在床上休息,脸颊肿得将眼睛挤成了两条缝,仔细看,眼角还有未干涸的泪痕。
“师兄,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带阮依依出结界!我不应该带她去青楼玩!我更不应该让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是我没有照看好她!”项阳跪在地上,一边抽着自己耳刮子一边骂自己,都怪他色心重,只想着去找渺烟一度**,结果出了大事。
颜卿累了一晚,除了神色之间有些疲倦,全身依然洁净飘逸。他见项阳跪地认错,也不理他,由着他自己抽自己耳光。
这时,朝凤殿那边传话来,说齐浓儿目前情况稳定没有大碍。吴洛宸为了方便颜卿能随时就诊,也将小皇子安排在朝凤殿中,自己除了早朝,大部分时间都在朝凤殿陪伴齐浓儿。任何人没有圣旨,不得进朝凤殿道贺或者探望小皇子,为的就是能让齐浓儿好好休息。
颜卿听完后,这才松了口气。他见项阳还跪在门外不停的抽自己,叹着气,说:“你先回去,你在这里,会吵着阮依依。”
颜卿一拂袖,便把项阳关在门外,快步来到阮依依床边,侧身躺在阮依依身边,望着她肿得老高的小脸,蹙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