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冲闻言却不由大喜:“王教头去了种老相公那吗?他在东京时我们便多有结交。”
林冲回忆着道:“他素来为人都是古道热肠、性情忠厚,又极有报国之心,现在去了老相公那,也算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了,想来,将来一定可以建功立业!”
鲁智深道:“那可不是?人家比你心思还活络多了,看看人家,知道高俅不是东西,卷铺盖直接跑了,你倒好,还一口一个‘太尉’。”
林冲听出他还在为这生气,忙赔笑:“好了师兄,刚才说过了,我以后直呼高俅就是。”
鲁智深白他一眼,不过又好奇道:“今天那个叫什么陆谦的,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着高衙内坑害你呢?”
不问还好,一问,林冲当时又怒火中烧,重重一拍桌案。
许平又一阵心疼:“轻点啊!你们古代人都什么毛病?怎么有点什么事都喜欢拍桌子呢?”
“最可恨陆谦那厮!”只听林冲恨声道:
“想我与他相交多年,彼此更以兄弟相称,简直宛若亲生,想当初他得以从军做了虞侯,还是我向高太。。。高俅推荐的呢。
想不到今日他为了攀附讨好高衙内,竟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情,连自己阿嫂和我,也敢出卖!”
“原来是这样!”鲁智深闻言“啪”的一巴掌又拍在桌子上,许平已经麻木了。
“原来竟是此等毫无道义的小人,下次若碰到他,必要让他领洒家五百禅杖!”
“大师父,要真那样,可就把人给打死了。”锦儿在一旁偷笑道,跟着又补充:“不对,那肯定被打成了肉泥。”
“打成肉泥又如何?”鲁智深瞪她一眼,又回头瞅瞅现在楼内没什么外人,方才豪声道:
“不瞒你们说,当初洒家就是在渭州三拳打死了恶霸镇关西,方才出家的!”
说着,还亮了亮钵盂一般大的拳头,惹得锦儿连同江雪薇等人捂着小嘴一阵惊骇。
“师兄出家前原来还有这般经历。”林冲则钦服的冲他点点头。
对方行事风格的直爽豪气,显然是他不具备的,顺便,当然他也知道了这家伙当和尚的真实原因。
不过林冲想到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又不由眉头紧皱、满是担忧的对许平道:
“兄弟啊,高太。。。高俅那厮就那么一个儿子,平时简直视若珍宝,不敢有丝毫违逆。
因今日之事,我怕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想尽办法来凶狠报复我等的!”
“怎么,教头这是害怕了?”许平则微笑看着他大有深意道。
没办法,他隐约记得这家伙别的法子对他都没什么用,但你要是激他一下,那八九能成。
果然!
林冲闻言当即变色,霍然起身,便正色道:
“兄弟!不怕你笑话,林某,虽不过是一介武夫,可也极晓‘道义’二字!
眼下众位朋友为了林某都不惜开罪了高太尉,事情若真来了,我又怕得了什么?”
“没别的说的!”他接着豪声道:
“高俅若是只冲我来,那还算罢了,可若是胆敢冲着众兄弟当中的任何一个,我就敢跟他拼命!”
说完,又猛地一拍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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