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阴沉地看着他。
“啊啊不是!我是说,是的没错,这些话我确实说过,但是。。。。。。”感觉好像越描越黑了。
“总之你听我解释!我们绝对没有做任何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苏凝跪在床上,举起双手以证清白:“绝对没有!”
玛丽躺在床上,姿态慵懒地伸手挠了一下苏凝的肚皮——
“噗!”苏凝忍不住笑了。
裘德的脸色彻底黑了:“还说没有脖子以下?!”
“我不是噗!我没有哈哈!别瞎说。。。。。。哈哈哈哈哈哈嗝!”
“给我过来!你这个坏孩子!”裘德忍无可忍地说,“我要打你的屁股!”
苏凝捂住屁股:“不阔以打我的屁股!”
玛丽附和:“对,不能碰脖子以下的地方。”
“没错没错!”苏凝赞同地点头。
裘德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他们:“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快!趁她去叫人!”苏凝从床上蹦下来,“我们。。。。。。”
转身一看,玛丽从床上消失了。
“玛丽?”苏凝迷惑地叫了一声。
“贝利亚?”空气中没有任何回应。
他伸手摸了摸玛丽躺过地方,触手一片冰凉。
玛丽。。。。。。不在这里?
突然,苏凝感到这一幕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忽然出现又消失的玛丽,邪恶的阿尔顿医生,气急败坏的裘德院长。。。。。。
“亲爱的,你醒了?”
眼前像戴了一副老花镜,朦朦胧胧的光晕渗透到眼底,所有的影像都是那么模糊,只有裘德院长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你终于醒了,苏寒,我们很担心你。”
苏凝睁开眼,那副老花镜终于从他的眼前摘了下来,水中波纹一样的光圈褪去,视线逐渐恢复清晰——
“苏寒?”阿尔顿医生站在裘德旁边,望着他担忧地问:“你是怎么跑到那个地方去的?”
那个地方?
对了!
“姐姐!裘德姐姐!”苏凝抓着裘德的手控诉道,“他!阿尔顿用病人作活体实验!还把他们都扔到外面喂丧尸!他是个危险人物!快把他抓起来!”
“丧尸?”
“对!我打死了它们,它们的尸体就在外面。。。。。。”
“你打死的是三只小鹿。”裘德怜悯地望着他,“那是玛丽修女养的,等她回来,你要向她好好道歉,知道吗?”
“玛丽?她刚刚也跟我在一起!她还对我做了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之事。。。。。。”其实就只是挠了痒痒肉而已。
“玛丽到山下的孤儿院做祷告去了。”裘德这样告诉他,“她根本不在这里,又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做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苏凝的双唇苍白下来,“那我又怎么会在这儿呢?”
“你撬开了禁闭室的门,独自逃了出来,昏倒在了外面。”裘德把苏凝的头发拨到耳后,“是阿尔顿医生发现了你,把你带了回来。”
“不对!是白。。。。。。凯特帮我打开了门!是他帮我逃出来的!”苏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一股脑儿地全说出来,但他的内心急切地告诉他,他需要快点去证明什么——
“凯特?你是说凯特·沃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