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输家嘛”
他瞥了眼脚底,声音变得低沉认真:
“万丈深渊,掉下去足以粉身碎骨了。”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对这件事没什么不满,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兴奋。
——这可是为数不多能杀死对方的机会。
果戈里更是对这个结果满意,裹起斗篷就准备离开:
“能让你们用上的道具我都留在了天台,至于剩下的……”
野木芽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准备拉住太宰治的袖口。
可惜还没碰上,眼前场景就一变。
果戈里又把他传送到了赌场里。
“抱歉,你要是在现场肯定是会帮太宰君作弊的。”
果戈里动作灵巧的避开了迎面而来的一拳,然后摊了摊手:
“我可是很公平的裁判。”
野木芽对他的游戏并不感兴趣:
“西格玛在哪?”
“他啊,已经死了……”
果戈里的话还没说完,一把锋利的刀飞狠戾的滑过他的脖颈。
就算避开的快,鲜血还是一股股涌了出来,很快沾湿他洁白的衣衫。
“我再重新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请想好再说。”
少年眼里浓稠的杀意沉淀成尖锐的黑,握着刀柄的指关节泛白。
是真的生气了。
果戈里却并不害怕,反而捂着眼睛低低笑了出来:
“难怪福地樱痴想让你加入。”
“你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军警吗?”
之前能站在正义的一方,是因为国家和人类并没有对他在意的东西进行破坏。
那如果哪天他们伤害了野木芽在意的东西呢?
像他这这种人,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世界对立面吧?
就像现在,明明有这么好的逼问机会,他问的却不是自己将布莱姆藏在哪了。
也正因此福地樱痴当时才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他。
可惜,野木芽不是傻子。
他心里自有一把平衡这些的秤。
至少现在来说,绝对是重要的人>世界>自己。
“这就不需要你关心了。”
野木芽手腕又使了点力,
“如果三十秒内我没有得知西格玛在哪,”他眼眸微垂,声音平淡:“我就会去阻止太宰先生和费奥多尔的比赛。”
听到这里,果戈里的嘴角终于不在上翘。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应该清楚,我一定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