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明天把那个房间收拾一下,暂时给太宰治住吧。”
野木芽打了个哈欠,然后敲定了主意。
“说不定之后你们会相处的很好。”
织田作之助试想了一下这个场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应该,没这个可能吧?”
“小孩子话可不要说得太满哦。”
青年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脸颊,笑的眼角弯弯。
正好还有一周就过年了,家里热闹一点也好。
第二天野木芽被留在家里照顾太宰治。
昨天回家他的脸色实在太差,织田作之助有些担心。
虽然嘴上说是照顾人,但其实就是被强制放了一天假罢了。
想到今早自家崽子那严肃的表情,野木芽一阵欣慰:
不亏是织田作之助,这才过了多久就越来越有社长的样子。
自己之后退休(死),也会放心许多。
昨天的苦药效果惊人,今天太宰治要听话许多,乖乖把药片塞进了嘴里。
然后,那张脸蛋紧紧皱了起来。
像个小老头子一样。
野木芽在心里想到。
吃完的太宰治从被子里拿出了昨晚那颗被捂的暖呼呼的橘子,掰了一瓣塞进了嘴里。
野木芽有些意外,他以为昨晚幼童就会吃的精光。
太宰治吃了一瓣后,就又将外面的皮裹好,放在枕边躺了下去。
看他眼神明明还在依依不舍。
“怎么不吃了?”
野木芽有些好笑地问。
“因为中午还要吃药。”
小小的孩子望着天花板,声音闷闷的。
野木芽:“……”
他站起身子离开了。
就这么走了?
太宰治将被子拉过了脑袋,在被窝里直皱眉。
没过一会,脚步踏在实木地板的声音缓缓接近,青年掀开了他的被子。
“怎么了?”
太宰治头发乱糟糟的,稚嫩的声音里带着生病特有的音调。
“放心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