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玻璃扎伤了孟拂晓的脚。
一阵钻心的刺痛自孟拂晓脚上传来,疼得她嗷嗷直叫。
“哎呦!”她捂着脚,坐在沙发上。
慕天衡一脸无语:“蠢女人!”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都写满了鄙夷。
“那还不都怪你,都把我关傻了?你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叫医生?”孟拂晓看着自己淌血的脚底板,简直要痛到心底了。
她呲牙咧嘴,张牙舞爪骂人的模样,让慕天衡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蠢女人!”慕天衡自桌子底下翻出药箱,拿出消毒液和纱布,还有镊子药膏。
他一手捉起孟拂晓的脚踝。
孟拂晓一把按住慕天衡的手:“你行吗?”对慕天衡处理伤口的能力,她表示怀疑。
“行!”慕天衡把孟拂晓的手拂开,然后拿着镊子夹下刺在她脚底板上的玻璃。
“啊!!”一声惨叫过后,整个房子都颤了颤。
在忙乎的佣人们听见这声惨叫,皆是一声叹息。
这次孟小姐回来以后,特别的能闹腾。
孟拂晓一边哀嚎,一边狠狠的掐了慕天衡的肩膀一下:“慕天衡,你谋杀啊!”
慕天衡薄唇轻掀,冷笑一声:“好像是你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我好心给你医治,你竟然还不满意?”
“谁需要你的好心!”
“那我可要用力了一点了哦!”
“……”这话听着怎么别扭?
“啊!!!”慕天衡消毒的手法,简直和上刑没有区别。
孟拂晓杀猪般的嚎叫声过后,整个人都在哆嗦。
她牙齿打颤的看着慕天衡哀求道:“轻点!脚疼的厉害!”
“疼又如何?”
“我……”孟拂晓咬牙,一把抓过慕天衡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下去。
“松嘴!”慕天衡修长的手指捏住孟拂晓的下巴和脸颊,眼神冷厉,却又觉得好笑,他挑眉看着孟拂晓的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甘苦与共……”孟拂晓纵然被掐着下巴和脸颊,仍旧不服输。
伶牙俐齿的模样真是让慕天衡又爱又恨!
慕天衡突然翘唇一笑:“我当你这是山盟海誓的誓言,今晚就洞房花烛!”
“……”“我都这样了,你也下得去手?我可是伤残人士!你竟然想进行如此兽性?你还没有人性?”孟拂晓一脸夸张,委屈又浮夸的模样,让慕天衡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