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山主立即上前,他替沐汐娆把脉后,他松了口气:“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神女术太过于强大,汐娆的身子受不了,地昏睡过去了,衍儿,你先带娆儿下去休息吧。”
墨子衍听后,他点了点头,但抱着昏睡的沐汐娆回屋休息。
待沐汐娆与墨子衍消失在大殿里后,姜云与姚录都疑惑的看着上古神书,他们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沐汐娆不是神女,又怎么会习得神女术,又或者说,沐汐娆就是神女。”
上古神书也是一脸疑惑,他摊了摊手,同样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当时,我只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并没有想太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沐汐娆不可能是神女。”为什么,它会有这种感觉呢?它自己也不知道。
姚录表示很奇怪:“上古神书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上古神书被问得头都大了,它捂着头:“感觉。”
就在姚录正准备再次追问时,一侧安静的浮云山主开了口:“我相信上古神书的话,刚才焚冥也提及到,沐汐娆并不是神女,只是与神女有几分渊源。”
姜云也是点了点头,他最后说:“看来神女的失踪真得与焚冥有关系,此事,要不要先禀报给青衣使者呢?”
话音刚落,大殿内就出现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不用了,本使已经知道了。”
众人听到此话,随眼看过去,只瞧见一个青衣俊俏男子从空中缓缓落下,他的发丝都泛着青色,再身着着青衣,果真是一身青啊。
姚录与姜云看向一来者后,他们皆恭敬上前,行礼:“参见青衣使者。”
这时,只见青衣使者他手微抬,一幅清冷飘渺的样子,果真不像凡人,他看着姚录,眸子中一变化:“你受伤了。”
姚录立即回答声:“回青使者的话,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青衣使者点头瞬间,他又说道:“把你的幽缘石给本使。”
姚录自是知道青衣使者的用意,他们幽海之族的灵气全在幽缘石内,虽说他现在可以不用幽缘石便可以操纵灵气,可是幽缘石毕竟是他们的灵气所在的发源地,若是受了重伤,幽缘石也会受创,现在青衣使者便是要帮他修护幽缘石。
姚录将自己的幽缘石交给青衣使者后,只瞧青及使者手下轻轻一覆盖,嘴里念叨着一串咒语,片刻间幽缘石也恢复了以往。
姚录接过已修护好的幽缘石后,一股灵气直往他心田里窜,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即又对着青衣使者行礼道谢:“谢青衣使者疗伤。”
青衣使者微微颔首,并没有说什么,姚录已经见怪不怪了,青衣使者是四使者中最清冷的,他平日里很少有表情,只有那一次,白羽使者化成魂魄,飞往神女宫里,他们才得看见青衣使者那暴怒的气息,那滔滔的杀意,让人害怕,至今犹记。
青衣使者其实叫破风,只不过白羽合者死后,就很少有人唤过青衣使者为破风了,白羽使者死了,神女也失踪了,幽海之族便让青衣使者暂时处理族中事物。
破风看着浮沉山主与夜莺,他眸中杀气藤藤,他身形一闪,眼见已经来到夜莺面前,浮沉山主看到此,他立即将夜莺护在身后,目光对上破风:“青衣使者,还请手下留情。”
破风手上一顿,他冷笑一声:“手下留情,那当初你们可对白羽手下留情过。”
夜莺可也不是好惹的主,她知道自己不是破风的对手,可是她还是从浮沉山主身后走出来,她说:“呵呵,当初白羽是自毁神脉,与我们何干。”
说实话,她心中是怨恨白羽的,若不是她,也与季玄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而且,她也知道在季玄心中,白羽是很重要的,他对白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非爱,又似爱,有时候,连她也看不透离玄。
夜莺的话激怒了破风,他周身泛着戾气,他青发飘舞,他声音冷傲:“呵呵,那你就去陪白羽吧,能入神女宫,也算是你这个凡人的福气了。”
这种口气真是熟悉的很,夜莺,她似乎也不畏惧破风,她迎目上前,与破风对视着,她不畏惧的说:“呵呵,我们是凡人,可总比你们这些自诩是神的要强百倍,我们有生有病死,有转世投胎,有七情六欲,而你们什么都没有,你们与我们凡人有何不同,你们只不过是仗着自已的血脉,就觉得高我们一等,其实你们错了,你们才是最可悲的,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生活永远是重覆着,真是可悲啊。”
夜莺的话简直是让破风有杀死她的冲动,只见破风他大怒,手中灵气全部已经凝聚起了,就在要向夜莺挥去时,这时上古神书上前阻止,它轻轻的说不:“青衣使者,你不能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