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沐汐娆疑惑的目光,墨子衍随意坐到床榻边,他解释着:“这麒麟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刻成的,而这丝线,别看它很细,它可是天蚕丝,一根便能承受千斤,这物件啊,紫衣,是我母妃最爱的一件物件,她喜欢随身佩戴,十多年前,也随着她一同入葬了,今日黑夜在后门捡到紫衣,真是奇怪的很。”
沐汐娆听到墨子衍说这紫衣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入葬了,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出现在这里只呢?只有一个原因,不会是被盗墓了吧,在现代,那些盗墓者可是高手如云,连秦始皇的墓的都敢盗,可是,据她所知的,瑾妃的墓可是设在皇陵的,还有专人把守,谁能这么大胆的去盗皇陵。
那为什么已经陪葬的东西,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这个东西根本就没有下葬,又或许陪葬的紫衣,根本不是真正的紫衣。
“好了,天色不早了,先睡吧,此事明事再谈。”
墨子衍知道现在沐汐娆怀着身孕,是需要多多休息的,不宜太操劳。
沐汐娆点了点头,并也没有与墨子衍拌嘴,她躺下,轻闭双眸,又睡下了。
墨子衍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勾笑,坐在床榻边,大手轻轻的理了理她脸颊的碎发,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后,他也认命的打起了地铺,睡下了。
夜已深,虽然皇宫中也是寂静无声,可偶尔还是看见一些侍卫拿着火把,提着灯笼的在巡逻。
黑夜跃上房顶,就在他准备去寻陌子悠时,忽不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声音虽小,可是见得内力极深,而且,更让他有几些害怕的事,他居然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是这个人武功太深,隐藏的太好,还是他心急于找子悠,分了神,可他更愿意相信前者,是这个人武功太深了。
不过,他看着这人的身影有几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在哪里见过,他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这时,他戒备上前,手中剑已经准备随时出鞘了,他声音微冷:“你是谁?”
而被问者被没有要害怕之意,他还是依旧坐在那时,望着天边,就在黑夜准备上前再一探来者是谁?
就在此时,他腕上一紧,男子将他拉到房顶拐脚处,对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刹那间,一个身着御林军首领的将军就飞上房顶,看了看周围,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才离去。
黑夜心中也是一惊,虽说他是睿亲王的暗处,可真当被御林军抓住,睿亲王也保不得他,说为定还是连累于睿亲王爷。
他定眼一看,面前这个中年男子,一生普通的衣衫,却耳朵灵敏,内力也深厚,不然,刚才他怎么会能听到那个御林军突然暗查,内力也极为深厚,只因为他近身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就已经被他带到这暗处。
可是,刚才他也明明是救了自己的性命,他黑夜一向是有恩必报的,他立即退后一步,拱手,感激着:“谢过前辈救命之恩。”
中年男子似乎也不在意黑夜的谢话,他随手摆手,又半躺在屋顶,他忽说:“不用谢,若不是看在你主子的份上,我才懒得搭救你。”
黑夜听了这席话,他眸中更是惊讶,他也没有听出中年男子语气中的不耐烦,他又迈步上前:“前辈识得我家主子。”
黑夜有些不相信,这人一看就是一高手,竟在皇宫鬼鬼祟祟的,可是毕竟人家也是救了他,他理应谢过人家的。
此人正事堪于,黑夜一直跟在墨子衍身边,他自是认识的,所以刚才才会搭救于他,若是其他人,他才懒得出手。
可是他也想不能这个黑夜入宫是什么原因,还是说子衍派他入宫有何事?想此,他也便多嘴问了句:“你家主子,派你入宫,何事?”
黑夜不识得堪于的身份,自是不会告知于堪于,他入宫何事?他神情微微戒备,他声音疏远着:“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在下先告辞了。”
堪于知道黑夜不知道他的身份,自是不会告诉他,可是黑夜不知道,现在皇宫比以前更加戒备森严了,若想在皇宫中形走自如,黑夜的武功还不够,他不想因黑夜被抓,影响子衍,虽说皇上不会降罪于子衍,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