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柳枝推翻了她的解释,柳枝摇头,她眼神看了眼画心,示意她将门关上,她说:“越是孤掌难鸣,越是只身一人,她才不害,再者说,她上次求过沐汐娆救沐茹仪,而沐汐娆没有答应,从而这次报复沐汐娆。”
沐雨薇听柳枝这一说,觉得也不无道理,可是她就是还有一点想不通,虽说沐汐娆没有救沐茹仪,可是在梅雪心里最恨的怕是她与娘亲了,梅雪与沐汐娆结盟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她呢?
想着,她微皱眉:“娘,你说得虽不无道理,可女儿隐约觉得此事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下毒之人不可能梅雪,您看,梅雪最恨的是我们,又怎么会傻到去下毒害沐汐娆,从而失去一个好的盟友呢?梅雪一向聪明的很,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经沐雨薇这一说,柳枝也想了想,她又觉得沐雨薇说得正种核心,是啊,梅雪一向聪明的很,怎么可能会傻到去下毒害沐汐娆,而且,还在沐府。
突沐雨薇神情一变,像想到什么,她目光看向画心,问了句:“画心,刚才有没有院中丫鬟去过厨房。”
画心想了想,她忽说:“回王妃的话,刚才杏儿去了趟厨房。”
沐雨薇听后,她惊讶,杏儿,她可是娘亲的陪嫁丫鬟,是不可能背叛娘亲的,只有一个可能,杏儿是被人利用了,可是杏儿一向警慎,怎么会这种低级的错误,由此看来,这个幕后黑手掌握了她们的一切,可以让杏儿去厨房。
见柳枝那错愕的表情,可以想像,柳枝并没有让杏儿去过厨房。
沐雨薇话音一顿后:“把杏儿叫过来。”
画心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她不敢多言,行了个告退礼,便去请杏儿了。
此时,杏儿才从厨房回来,她手中还端着一盅血燕窝,隔着远处都能闻着那血燕窝的香气。
画心一见着杏儿,她急忙上前,拉了她的手,着急的问:“杏儿姐,你知道北院那位被人下毒了吗?”
杏儿见画心这么着急,她噗嗤一笑:“画心瞧你急了,就算北院那位被下了毒药,与我们主院有什么关系吗?万一被有心人看见了,还以为你担心北院那位,到时若传到夫人耳里,怕会惹夫人不快。”
杏儿此话倒是真的关心画心的,她们同是柳枝的陪嫁丫鬟,在柳府两人本就安好,画心比较活泼一点,而杏儿则沉稳一点。
画心听杏儿这一说,她心中更加着急,她看了看周围,又看见她手中端着的东西,她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自是知道杏儿手中端着的是何物?
这血燕窝可是珍贵的很,杏儿姐怎么会让厨房做起这个呢?
因为杏儿是柳枝身边的丫鬟,所以厨房一听是杏儿要,也没有问什么,毕竟杏儿在沐府多年,又是柳枝的陪嫁丫鬟,身份自是要比普通的丫鬟要高一些。
画心看着杏儿手中的血燕窝问了句:“杏儿姐,你去厨房就是为了这血燕窝?”画心虽这般问,可是她心中越想越奇怪,杏儿姐怎么可能大胆的向厨房要这珍贵的东西,而且还没有夫人或王妃的毕竟。
要了不说,还光明正大的端到院子里来。
杏儿被画心问得一愣,她看着画心那疑惑的表情,她笑容一僵,忽想到什么:“我刚从府外回来,一小丫鬟就说夫人想给小姐补补身子,要炖一只血燕窝,本起初,我还不信,谁料这丫鬟拿出了夫人随身带着的玉佩,我才信了,往厨房去了,难道,这小丫鬟是别有用心,正好北院那里被人下了毒,嫁祸给我们主院。”
经杏儿这一说,画心也心一顿,她脸色一变:“杏儿姐,我们快进屋吧,夫人和王妃还等着问话。”
杏儿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本来手中轻飘飘的血燕窝变得沉重起来,她大步的朝屋内走去。
一入屋子,杏儿将血燕窝交给了画心,便跪下请罪:“夫人,王妃请降罪,奴婢信了小人之言,差点害了夫人与王妃。”
听杏儿这一句话,沐雨薇心中就明了,看来真如她想的,有人是想嫁祸于她,可是一向聪慧的杏儿,怎么会听信了小人之言呢?
柳枝也气得不行,可她又怎么会真得降罪于杏儿,毕竟杏儿也伺候她多年,懂得她的脾气,忠心于她,她又怎么舍得。
柳枝叹了叹气:“起来回话吧。”
杏儿心中也知道柳枝应该不会降罪于她,她站起身子,行了行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夫人,今日我从柳府回来,准备回院子里,没想到,中途遇上了一个小丫鬟,她说夫人想给王妃补身子,本奴婢不信的,没想到,这小丫鬟还拿出夫人随身佩戴的那紫罗玉佩,奴婢才深信的。”
话落,沐雨薇目光看像柳枝,她言:“娘,你看看你的紫罗玉佩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