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雅哭肿着眸子,她恨恨的看着墨易阳:“你无耻,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
“无耻,那我让你看看更无耻的。”
说着手就准备脱下那雅的裤子,那雅挣扎着。
眼看,那雅的清白不保时,门突然被撞开,那雅她忽停住了哭泣,她大叫:“舒哥哥,是你吗?舒哥哥,救我,救我。”
由于被人打断了好事,墨易阳不爽的很,又听着那雅的话,他更是大怒,他抬起手狠狠的扇了下那雅。
待宁舒跑入屋子里,便看见这一幕,他心中那由心而起的怒火像要把墨易阳千刀万刮,虽然他曾利用那雅来引诱墨易阳,但他也从未想过,会这么不堪的一幕。
他身形一闪,快速来到床榻前,掌心运力,像墨易阳挥去。
墨易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受了宁舒这一掌,这一掌可是用了宁舒九成的内力,墨易阳当场就吐血了。
那雅趁机推开了墨易阳,扑入宁舒怀中,她大哭着:“舒哥哥,我好怕啊。”
宁舒抱着半裸的那雅,也未感到尴尬,他轻拍着那雅的背,安抚着:“没事,不用怕,舒哥哥在这呢?”
哭过这后,那雅的心情平复很多,她抬着红肿的眼,她喃喃曰:“舒哥哥,如今那雅这个样子,你会嫌弃我吗?”
看着这样的那雅,宁舒的心有几分后悔,都是他,若不是故意把那雅带来见墨易阳,说不定那雅就不会被墨易阳侮辱。
他柔柔的笑了笑:“傻丫头,走,我们回去了。”
随手拿起衣服,便披在那雅身上,这才,他才发现那雅半裸着身子,身上那青紫的吻痕赫然明显,宁舒心中的怒火又被挑起,他将背过身子,让那雅把衣服穿好。
余光看见那雅身上那仅剩的裤子,他心头暗自松了一口气,若他迟来再半步,是不是那雅的清白就毁了。
这时,腰间环上一双小手,他握住那双还有些颤抖的小手,他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若不是他,那雅也不会受墨易阳的侮辱。
那雅将头贴在宁舒的背上,她摇了摇头:“舒哥哥,这不是你的错,我会让墨易阳付出代价的,这事,你不要告诉父王。”
听此,宁舒一愣:“为什么?”
那雅回过头,看着床榻上躺着的墨易阳,她说:“我想自己解决。”
宁舒却只说了句:“傻丫头。”
他心底清楚,那雅说不告诉万俟王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若告诉万俟王,万俟王会认为他保护那雅不当,以至于她受如此大辱。
“那雅,你想怎么报仇,舒哥哥帮你。”
那雅却摇了摇头,她将宁舒抱得更紧了:“舒哥哥,我现在只想回家,回临云庄。”因为那里的是宁舒为她建的,里面有她最美好的回忆,她想忘了刚才的一切。
宁舒抱起了那雅,轻轻点了点头:“好,我们回临云庄。”
出了阳王府,宁舒就抱着那雅直奔临云庄。
在回的路上,那雅忽说:“舒哥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宁舒则笑了笑,他说:“我追出来,已经没有你的人影了,一路上,我就听见有人说有对夫妻在吵架,夫人还刺伤了夫君,然后,我在发事地点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簪子,我知道那簪子是你了,京城认识你的人不多,我再打听一下,众人描述了下墨易阳的面容,我便就猜测出来,幸好,我感得及时。”
是啊,不然,他就要悔恨终生了。
那雅勾住宁舒的颈子,看着那薄唇,她有一股冲动,她微起身子,吻了吻宁舒的唇,她说:“这样,那雅身上就有舒哥哥的味道了。”
不知为何,宁舒听了这话心里发酸,他竟不知该怎么说了。
那雅她咬着半唇,她忽有些低落,她轻声细雨:“舒哥哥,我若杀了墨易阳,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墨易阳迟疑了片刻,若说麻烦也没有,只是他父皇那边就不好交代了,他见墨易阳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他的父皇要让他与墨易阳联手将朝夕国拿下,划分朝夕国边关的城楼。
他本可以不用受他父皇的命令,可母妃的命掌握的他的得手,他不得不听令于他。
看着宁舒那有些为难的表情,那雅就知道原因了,她小手扶上宁舒的面容,心疼的说:“你父皇又威胁你了。”
可宁舒也不想让那雅受委屈,他扬起笑容:“舒哥哥没事,墨易阳就交给那雅决定,不会,杀人可不能脏了你的手,交给舒哥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