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十分谨慎,很难对付,他艰难谋划十几年,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只是因为李呈彦他下手前稍有犹豫罢了。
“你如果是为了你爷爷今晚之后我们一笔勾销此后别来找我。”
在狂风骤雨一样地抽插中,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身上的人惨淡地笑了好几声,他的脸藏在阴暗里,两行晶莹的泪格外明显,“宴与杉,我今晚来,只是为了我自己。”
“一个在爷爷的寿宴上,给你下药带回去操的人,会有多大义凛然”
“你大概忘了吧你还为他打抱不平呢,说着可笑的话,这是你爷爷的寿宴。”
李呈彦持续不断地操弄他,粗壮硬热的头部碾着肉穴里敏感的地方疯狂顶撞,“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吗”
宴与杉捂着脸,身体被撞得风雨飘摇,头好晕,好想吐。
身体早已极度疲惫,还要被强硬地操出快感,脑袋疼得要爆炸了
哪里还想得起来那么久远的事情。
为什么要回想为什么要回头
宴与杉咬着牙,单手攥着发,抵抗头疼。
“你记得吗。”
“不记得。”
视线晃动得太厉害,宴与杉捂住嘴,忍住干呕的欲望,额间全是汗,血液全往下身涌。
李呈彦看到那勃起的性器,报复性地攥住,逼他痛呼出声,他用力地撸动,指腹揉搓敏感的头部。
宴与杉恨不能攥着头发撞墙,使劲深呼吸。
李呈彦看他那副可怜样子,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感受他肉穴自主吮吸,他趴在他身上,捧住他泛红的脸,沾着性液的手摩挲他苍白的唇。
“我说就算是在葬礼上,我也会这样做,今天,就是他的葬礼,你亲手造成的葬礼。”
他的语气很轻,语闭,甚至亲吻他。
亲吻他的仇人。
亲吻他的爱人。
亲吻他的父亲。
宴与杉挣扎着撇过脸,不想被亲得腥味儿满嘴。
他操得很重,宴与杉被他弄得又疼又爽,阴蒂被人死命顶撞,充血敏感。
李呈彦喘着粗气,往深处磨,再次压在宴与杉身上,靠近到足够接吻的距离,他恶意满满地凝视他眼里的迷茫和痛楚。
怎么以为不反抗,就能够赎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