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他脸色沉静,丝毫看不出心里的念想。
宴与杉盘算着给魏方泽一个大教训,没察觉到身上粘着一股灼热的视线。
他刚张嘴要说话,陡然犯恶心,他按着胸口,深呼吸三巡,压下不适,继续和李敬琛说正事。
将要开例会,宴与杉没空去管身上的不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不时记录两笔。
坐了个把小时,他腰疼得很,后腰酸胀,种种不适让他心不在焉,会议一结束就去卫生间吐了。
随员递来杯子让他漱口,“要请医生吗”
宴与杉按着眉心,心里闪过一个非常糟糕的猜测
不可能的。
那次有吃避孕药
之后的每次都戴了套,每次摘套之后,他都有让李呈彦确定套子没破没漏。
不可能是怀孕
可他腰酸又恶心
恰好距离那次已经一个多月了
恐惧和厌恶在心中翻滚,他摸着小腹,避孕药避孕的成功率没有避孕套高
他回到住所,架不住恶心,又吐了两回,今天本来就没吃东西,吐得满口发苦。
宴与杉扶着酸胀的腰,确实前几天就隐约有些不舒服
还发烧了
想到这里,他恼火地掏出手机,直接拨了李呈彦的电话。
对面接得很快,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惊喜,以及假装的冷漠,“谁啊”
“滚过来。”
宴与杉只说了三个字,就匆匆挂了电话,又扑到洗手台上吐个没完。
李呈彦莫名其妙地看着挂断的电话,干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在心里骂了几句,脸上没不爽到三秒,一坐上驾驶座就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
开了四十几分钟的车,他悄摸去了宴与杉的住所,今天李敬琛不在,他直接进了房间。
卫生间里有连续不断的水声,听着不像是洗澡,李呈彦敲了门“叫我来干嘛”
过了半分钟,宴与杉才来开门,看到李呈彦就是一拳。
李呈彦捂着脸,被他打得一懵,随即不解“我他妈开四十几分钟的车过来,就是为了挨你一下”
他气急了想还手,但看宴与杉脸色苍白,明显很不舒服,“你怎么了”
宴与杉刚张嘴,就又犯恶心,干呕了好几下。
李呈彦见他扶着后腰,赶紧把他搂住,迟钝地问道“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