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终于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人,开始跟李呈彦套近乎。
李呈彦听了许久,学着宴与杉的样子,优哉游哉地喝水,时不时对这群傻逼报以微笑,表示自己有在听他们蠢出生天的发言。
这几人见讨好不到位,又想方设法引起李呈彦的注意力。
终于有人说到了点子上。
“三少和那位的关系应该很好吧”
李呈彦微笑点头,不置可否。
有个很奇特的事情,这边的官员对宴与杉的名字都是三缄其口。
不知是为何,避讳到如此地步。
李呈彦见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开口套话“两家本是世交,家父让我跟着宴叔叔多学着点。”
这话说贼,谁都知道李宴两家一直不同派系,怎么可能是世交呢。
几根老油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揣度李呈彦的意思是他是个监工的。
见李呈彦终于有了反应,更大胆地说起了过去,“那位啊,是在我们这边长大的呢。”
李呈彦有所耳闻,听说宴与杉还是私生子的时候,被丢在很远的地方藏着。
但是李呈彦忘记自己爷爷是在哪里把他捡回家的了,他们后来离开了老家,再也没回去过。
也许就是这里
难道他是宴与杉在这边有的孩子
那他的亲生母亲呢
李呈彦假装兴致缺缺,“哦,那又怎么了呢”
他能察觉到他们的拉拢,他刚表露出跟宴与杉关系不佳,他们就来劲了,难道他们和宴与杉有仇
“早年,我们这几位都和他有过节。”
李呈彦挑眉,哟,难得打直球啊,看来得罪的不轻。
“怎么个事儿”
“不好说,都过去好多年了。”
其中一位擦擦额头上的汗,说起了一些小事“我们也尽力了是他自己不配合调查,后来不了了之,这也怪不了我们嘛。”
李呈彦偶尔发话引导他们说出自己想听的故事,他们也顺从地跟他说着,事儿还没办好,八卦倒是听了一耳朵。
最后还算和谐,李呈彦一人给一棒子,又给他们指了方向,勉强把这笔烂账铺平。
会议室里空了之后,李呈彦才开始整理脑子里的信息。